“这是什么方子?”厉流尘也懂些药理,但这药有几味是相生的,似是行气活血的补药,又有几味是相克相冲的,似是衰五脏的毒药,辨别不住这药的作用,倒像是随手乱写的。
“老朽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许是两副药。”秦大夫沉思到,“魏丫头交代时很慎重,不似是胡乱的玩笑,再者她在这方面的造诣比我高出熟背,我不能妄下定论。”
厉流尘将药方看了又看,问:“分作两副药的话,会是什么效果。”
“并无太大作用,活血补气效果不如参汤,衰五脏也仅是腹泻,无致命的作用。”
“好,我知晓了。”厉流尘让他退下。
特意交代了,是要他伤了人才给他的方子,还故意写得不让秦大夫能发现作用。
可连秦大夫都看不懂,他又如何看得懂?
——“厉流尘,下属如果不愿臣服你,就不必做多余的事情,迎合迁就都只会失了身份,让他们足够恐惧就好。”
她临走前特意这么说,似乎只是对他的嘲笑,又似乎另有用意。
真是没想到他堂堂夜枫阁的少主,居然被一个小孩子牵着鼻子走?
纸上的字写得很不规则,有些空格很大,有些写得很秘。
厉流尘拿着信纸远离视线,觉得似乎构成了什么形状,他将信纸挂在架子上,一步步退后。
那是一个武功招式的动作,是他自创并且教给了她的与夜枫阁心法不同的行气之法。
厉流尘顿时明白,按照行气的顺序将药方重新罗列。
左右行气顺序不同,便得出了两副不同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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