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溜~老子下贱!馋他身子!
她欺身盯着他,也不管他现在意识模糊能不能回答,就说:“小东西,勾引我?”
也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昏迷中的白肃铮睫毛轻颤,眉头紧拧着的结稍稍舒缓了些。
汐镜伸手戳了戳他的睫毛,指尖的感觉像羽毛一般轻柔,偶尔可以触碰到眼球的温热。
“我要是从没见过你就好了。”汐镜心里突然很烦躁,她收回手盯着昏迷的白肃铮嘀咕了一句。
没见过你,没被你影响,我就一直是稳如老狗的大反派,杀人如麻什么事情也不必在意。如果不影响任务,她相信自己还是会动手杀了他,却无法反驳当看到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敢伤他时,那种愤怒与任务失败与否无关。
一种占有欲。
任何的欲对反派来说都不是好事,想将他占为己有的同时,也会面临占不有或者失去的风险。
微冷的指尖从他的脸颊划到下颚,她厌恶自己的这种患得患失,像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悲小女孩。哪怕他说了很多遍,想要陪伴在她身边,喜欢她。
可她在半信半疑之后,还是会另外思考,就算他可以信,就算他能做到。
如果,在当初那个位面,走进病房的不是她,而是别人吗?他也会因此无条件的相信其他人吗?
都说不该为没有发生的事情而责怪,那对真正的情况不公平。
可人都会这样,“如果”、“假设”、“假如”、“要是当初如何”,无数种并未发生的可能却会让人怀疑真实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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