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面色又变,不过此番不再是惊吓,而是羞赫:哪里来的狂浪子!你……
黛玉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吞了下去,他的唇温热、潮湿又柔软多情,一片一片地覆进黛玉心里,而黛玉的唇像清晨浴过露水的莲瓣,甘甜、幽香、冰凉,像雪里的梅子酒,令王北静微醺、欲罢不能。
湘云见黛玉还不回来,有些担心,又裹着外套跑出来看,车窗外看不清车里,她又绕到车的正前方,看到了令她脸红的一幕,喃喃道:好羞耻……
拾起一块小石头“咚”一声扔到了车顶。
二人被异响惊醒,黛玉挣脱,王北静压抑着某处的悸动,最后摸了摸黛玉的头:我送你回去,黛玉将帽子戴上,用帽檐遮住脸,唯露一双眼睛:“你……坐在这里别动,我自己回去即可”说罢赶忙开门跑路。
大气不敢喘地跑回房间,刚关上门转过身,突然被湘云吓一大跳,只见湘云躲在门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
“做什么,要吓死我!”
“吓死你?难道不是羞耻死你?”
黛玉听湘云这句话,就知刚才那个声响是她弄出来的,她必定看见了,按照她从前的性子,肯定要羞哭,但今日不知怎么回事,她不退避,反而迎了上去:你可知,黛玉喜欢王北静,所以你别再冷嘲热讽了,她不接受,她不肯让别人亵渎他们之间的情谊。
湘云无语,只是长长叹一口气:希望王北静不是下一荀朗。
黛玉听这话很不舒服:若王北静是下一个荀朗,那我即刻吊死。
湘云连忙打自己嘴巴:呸呸呸,是我多嘴说错话了,但你……唉,为男人也值得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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