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是涨潮时候,江水倒灌,河水挺深,赵文呈在河里挣扎浮沉。
幸好他这时离岸边不远,伍毅赶紧抓着树枝下到水里,将他拉到岸边,泽宽和吴丹贵也来帮忙,将他拉上了岸。
赵文呈一上来便愤怒地将吴丹贵一把推倒在地,吼道:“你他妈的谋杀,老子跟你有仇吗!”
吴丹贵委屈的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没抓稳。”
赵文呈骂:“你是不是故意老子都掉臭涌里了,你还怪老子不小心是不是!老子抽死你。”抬脚就要踢吴丹贵。
伍毅连忙拉着他劝道:“文呈,阿贵又不是故意的,你自己不小心也有责任。”
赵文呈指着他说:“你还帮着他,这爬树的馊主意也是你想出来的。”
伍毅说:“对,是我出的馊主意,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泽宽也劝道:“没错,大家朋友之间不要伤了和气。”
赵文呈一瞪地上的吴丹贵,轻蔑地道:“谁他妈的跟他是朋友。”
吴丹贵的脸色非常难看,泽宽上前拉他起来。
赵文呈恶心地说:“我他妈的刚才喝了一口臭水,恶心死了。”弯腰干呕,但什么都吐不出来。
伍毅拍着他后背安慰他说:“没事,现在涨潮,那水没平时那么脏。”
赵文呈骂道:“你给我喝几口试试,那旁边就是公厕。”
伍毅安抚他说:“好了,你喝了你厉害,回去洗澡。”
因为这件事,赵文呈数落了伍毅半个月,对吴丹贵更是加长版的一个多月,对他的态度也恶劣了很多。吴丹贵为此减少了跟他们在一起,但更多的和泽宽呆一块。
赵文中说到做到,真的自己做了一个圈,几乎天天中午和晚上下班后就在宿舍用啤酒瓶学抛圈,叫嚣着要把输掉的二十块钱十倍二十倍的赢回来。
伍毅说他:“那摆摊的不一定固定在一个点等你回来报仇,你苦练这一身绝技岂不是白忙活。”
赵文呈说:“我也不一定要找他,只要是跟他同行的能让我赢回来就行。”
伍毅跟赵文呈从超市买回来的干面包和饼干是平时当早餐跟宵夜的,但这天下班回来,看到床上全是面包屑和饼碎,赵文呈的床上还留了一滩老鼠屎尿,气得他暴跳如雷,誓要报仇,当天就去买了贴鼠胶跟老鼠夹回来。
之后,大家都把好吃的放水桶里盖起来。
第一次用贴鼠胶贴住了一只小老鼠,赵文呈在众人的围观之下用尽各种恶毒的方法将那只小老鼠折磨至死。
泽宽本来对老鼠恨之入骨,但看到也觉得残忍。
可赵文呈声称,这只小老鼠不可能在他的床上拉那么大颗的老鼠屎,那应该是它的老爸老妈所为,他一定要抓到真凶。
又过了几天,终于那天早上看到一只大老鼠被老鼠夹夹住了,赵文呈认定它就是罪魁祸鼠。
他从早上上班开始就在给这只老鼠找死,跟大家讨论用什么方式报仇,一直到下午下班总算想出来。
吃完饭,他就到工业区门口的小诊所,要买一次性的注射器,诊所医生以为他是瘾君子,本不想卖给他,那注射器一块钱一支,他出到三块钱,那医生便卖给他了。
伍毅说:“你不会想撒尿打到老鼠身体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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