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宽说:“没错,非典的主要传播方式为近距离飞沫传播或接触患者呼吸道分泌物,现在得病的主要是抗病一线的医疗人员,还有就是跟患者有过接触的人,普通人得病的机率很低,只要我们不要到人太多的地方,就不用太多胆心。”
伍毅说:“那就去吧,我们也很久没逛涌边街了,去多买些泡面榨菜回来,好过去吃素面。”
于是,四个人一起出去,但为了安全起见,都戴着口罩。
可能因为是五一,街上的人不小,看起来也挺热闹的,还有很多人都没戴口罩。
赵文呈将口罩摘了,说:“你们看,街上那么多人连口罩都没戴,我们都是自己吓自己。”
伍毅说:“怎么说,我们还是小心点好。”
赵文呈笑他:“我们毅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死了。”
伍毅说:“因为我不想跟你一个死法。”
他们逛了涌边街,因为大家都穷了,又是在“非典”的阴影笼罩之下,好像连逛街的兴趣都不高。
然后去超市,一次性买了很多生活用品,还买了很多泡面和榨菜。
回去的时候,习惯是走另一条路,穿过高架桥底的杂贸市场;经过旧书摊,泽宽买了套安妮宝贝的小说集,没多作停留;然后经过溜冰场,虽然是白天,但里面也有不少人在玩,虽然没有晚上灯光闪烁那么精彩,但动感的音乐还是那样震耳欲聋。
赵文呈忍不住就扭起屁股,双眼放光的说:“以前白天可没这般热闹,现在的人有了空闲就更不怕死了,白天看女人可比晚上清楚多了。”
伍毅说他:“到了你眼里,白天黑夜还不是一个样。”
赵文呈坏笑着说:“不一样,看得清楚,才能想得精彩,不行,都快过半年了,今年的第一个女朋友还没着落呢,泽宽,帮我把东西拿回去。”将东西往泽宽手里一塞,人就钻溜冰场里去。
伍毅冲着他嚷:“我将你的破东西扔臭涌里。”
但他已经听不见了,伍毅摇头说:“这家伙真是没救。”
看到路边有公共电话,泽宽把东西给吴丹贵帮忙提着,他用IC卡打给悦晴,第一次没人接,再打一次才接了,却是个男的,问他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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