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官差们怎么会认?初月瞧着他倒是可怜,让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差们打的,即便是他死了,也不过就是个破皮囊扔在路旁,又是何苦?
初月想救他。
显然谢司云和初月是想到一起去了,这才上前,小心翼翼地从袖中拿出一包银子来给那些官差……“几位高抬贵手,放了他吧!”
这些官差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拒绝了谢司云:“那不成,你和他非亲非故的,我们怎能将他交给你?”
“除非——”
还有除非?
那官差的眼睛却冷不丁地突然就朝着初月看来,眼中粘腻暧昧地在初月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弟兄们也好些日子荤腥不沾了,你若将这小娘子孝敬给我们,一人换一人,我们就把这个男孩给你便是!”
真恶心啊!
如果不是考虑到他们有刀打不过,初月真想上去就把那恶心人的官差的眼珠子给抠出来!
而谢司云也是本能地站在了初月的跟前,脸上的笑容弄也僵住了:“官爷说笑了。”
“谁和你们说笑啊?”
那官差起了兴致,干脆就扔下了身后的诸多流放犯,拔了刀,一步步地朝着他们而来:“来你们这破地方那么长时间了,连个能供大爷们好好玩一玩的地方都没有!如今倒是没想到,遇着这么个清秀可人儿的小娘子,今日-你是孝敬也得孝敬,不孝敬也得孝敬,你自个儿瞧着办吧!”
他那把刀未必多锋利,可刀头却沾着还未擦拭干净的血迹,看的初月有些心惊胆寒。
谢司云伸出一只手,将初月护在身后,一步步地向后退。
身后是海,初月也在心里头盘算着他们一队六个官差,却押送着十几名流放犯,若想自救,恐怕只能从这些流放犯的身上打主意了!
所以只是凭着猜测,初月也没有任何退路地开了口:“看样子……这一路上,你们糟蹋了不少女人吧?流放路上定然也有女子,如今却都不见了踪影,你把她们杀了吗?”
“哈哈哈!”
初月猜对了,官差们笑的越发放肆起来:“反正也是要供人取乐的,却还在咱们兄弟跟前装模作样。就是要让你们这些女人知道,兄弟们抬举你们你们就受着,否则一刀下去,你们那命还不如蝼蚁!”
额间青筋暴起,初月冷冰冰地抬眸,却瞧着谢思云竟又塞了一袋银子给那些官差:“官爷行个方便吧!你看这也到了珍珠村的地界儿了,我们也是正儿八经的村子里的人。要真是闹出什么事儿来,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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