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楚珩倒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你这眼神是怎么回事？”沐瑜不满的说，“你是觉得我不该有此智商对吗？”
陆楚珩一笑，“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呢？”
“其实……在你来找我的那个清晨，我就已经满腹疑问了。”
“那天凌晨，你的下属给我打过电话，说你喝酒喝的特别凶，你到我家的时候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所以我就没有问出口。”
见陆楚珩持续沉默，沐瑜又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背，“我唯一的积蓄都给兄弟你买酒喝了，你就连一句真话都吝啬跟我说吗？”
陆楚珩专注的看了沐瑜几秒，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你是好奇宝宝吗？为什么非得每一件事都要问个清晰的答案？”
“不懂就问，不是很正常吗？”睡意慢慢的涌上来，沐瑜的意识已经开始有点模糊，但她还是撑着不让自己睡着，想要得到陆楚珩的答案。
陆楚珩却摇头，“听不到我回答，你是不会入睡的了是吗？”
“嗯！”沐瑜毫不犹豫的点头。
陆楚珩替她整理了下纠缠在一起的长发，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其实……答案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就看你什么时候能想明白。”
“？”沐瑜被酒精包围的头脑运转得比慢了很多，“我不懂……”
“你若是想懂，总会有懂的一天，你若是不想……”
陆楚珩没有说下去，因为沐瑜已经枕着他的手被睡着了。
他靠近一些凝望她的睡颜，唇边勾出一丝微笑，继续说道。
“你若是不想懂，那我就再继续想想办法……”
而你，终有一天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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