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怎么没有,等五十万贯到手我自然会吧剩下的告诉你,先给你透露点免得你们觉得五十万贯花的冤枉。”
老和尚狐疑道:“我佛门的神佛体系中的每一位都有详细的来历和说法?”
李昕笑了笑:“当然有,都说了是完整的,自然是方方面面的完整。”
老和尚带着光头壮汉火急火燎的走了,他没想到李昕说的神佛体系是成熟的完善的,这里面有太多的文章可以做,白马寺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佛门祖庭这个称呼还是白马寺更适合一些。
天色有些微暗,天空已经有了星光刘有法看着站在河边发呆的李昕道:“都督你要是想吃黄河鲤鱼,我下去给你摸一条上来。”
李昕摇了摇头:“歇歇把您,这么多年爬冰卧雪的一身毛病,现在河水已经有些凉了,您要是下去游一圈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刘有法挠了挠后脑勺笑道:“你不是想吃鱼吗,再说我身子好着呢。”
“行了,今晚月色不错,这河边应该有渔家,把船包了我们来个月下垂钓。”
四五艘小渔船打着微弱的灯光飘在河心,李昕的船上除了了渔夫还有一位厨娘,据说这方圆百里出自她手的黄河大鲤鱼味道最好。
这位美厨娘本来是在镇子里开酒楼的,硬是被刘有法用银子请来过来,这会正蹲在船尾收拾着李昕钓上来的鱼。
江月去人只数尺,风灯照夜欲三更。
沙头宿鹭联拳静,船尾跳鱼拨剌鸣。
李昕的诗刚吟完刘有法就大声道:“好诗,好诗...都督好文采。”
美厨娘不屑的瞥了一眼开口道:“这首诗是少陵野老杜甫杜先生的。”
李昕着看有些尴尬的刘有法笑了笑道:“以后对于自己不懂得东西就不要开口,免得被人笑话。”
“不是都督你做的啊?”
李昕摇了摇头:“你家都督我弄些旁门左道还行,作诗可做不来。”
李昕把鱼竿架好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看着美厨娘道:“你一个女人家独自打理一座酒楼,门前怕是少不了是非吧?”
“怎么都督大人也看上小女子这残花败柳了?”
“切,也不照照镜子,我家都督会看上你。”
李昕指着刘有法道:“我这位刘叔是安西老卒,从安西回来圣人给了个从八品的官职,钱财也不缺,要不你两搭个伙,有我刘叔在想必没人敢欺负你。”
美厨娘叹了口气道:“我丈夫在新婚夜死了,白马寺的大师说我是克夫命。”
“刘叔,你觉得如何。”
刘有法笑了笑:“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还在乎这个,等下次见到那个什么大师我允许他重新组织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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