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扯住了她的袖子。
谢遥疑惑转头。
“我什么时候能像你一样厉害?”
“修行不是为了比厉害的,是让你强身健体,更有力量,更有能力,承担社会责任,弘扬正能力,切忌膨胀,攀比,炫耀,明白吗?”
人有多大的能力,就承担多大的责任。
“那要是有的人是坏的呢?我们也要救吗?”
“不是让你去救坏人,是遇到好人时,能帮一把帮一把,他们遇到你,你刚好有能力,可以帮助他们,就是他们的机缘。”
不是谁都可以遇到贵人的。
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别人的贵人。
温澜点点头:“我明白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引灵入体?”
“每个人的天赋不一样,引灵入体的时间也不一样,你努力。”
也就是不一定嘛,温澜眉目沉郁,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好好练。”谢遥给他打气,然后就去找傅君辞了。
傅君辞背对着她躺着,耍起了小脾气。
谢遥弯下腰,傅君辞陡然转过身:“你还来做……”
他的唇,擦过她的脸,傅君辞完全忘了接下来的话,脑子死机,只剩下唇上的触感。
谢遥僵硬在原处,像一根木头,一动不动。
傅君辞想趁着她没回过神来,再亲她一口,谢遥赶紧远离。
“你想做什么?”谢遥神色有些不自然。
“亲你。”
他,他居然还说出来了。
谢遥摸了摸唇,意识到自己做什么,她赶紧放下手。
“流氓!”
我还想再耍一次可以吗?”傅君辞熟稔自然的开口。
谢遥嘴唇哆嗦,过了半晌,吐出一个字:“滚!”
傅君辞真的滚到里面:“我把一半位置留给你,以后也是你的专属位置。”
谢遥:“……我觉得你还没睡醒,需要冷静冷静。”
说着,谢遥打开门走出去。
傅君辞在后面叫:“我觉得我很冷静,我考虑清楚了。”
“嘭。”谢遥猛的把门关上,把所有话语都隔绝在里面。
世界终于清净了。
谢遥用冷水洗了把脸,待脸上的温度散下去后才给傅君辞发消息。
谢遥这边其乐融融,纪繁霜那边就不是很好了。
谢荣因为打牌,跟人发生了冲突,被人推倒在地,踩伤了腿。
伤的刚好是之前受伤那条,医生说以后再也好不了了。
谢荣只能当个瘸子。
一辈子只能靠拐杖。
赵萍得知消息后,哭天抢地的,跟死了丈夫和儿子一样。
“我的儿子啊,你怎么那么悲惨啊,才看见一点希望,又变成绝望。”
“你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她哭得很有节奏,一声长,一声短,像唱哀乐似的,叫得人心烦意乱。
“他人又没事,不过是腿断了而已,反正他早就习惯拐杖走路了,你有什么好哭的?”
“只是腿断了,你说得轻巧。”赵萍指着她骂:“没有了一条腿,谁愿意嫁给他?没人嫁,娶不到媳妇,我们家就要绝后了啊。”
“绝后就绝后了呗,又没有皇位要继承,就他这样的,腿胳膊都完好也没人嫁啊!”纪繁霜不以为意。
人家姑娘眼睛又不是瞎的,能看上谢荣这样的烂人。
干活不行,赚钱不行,干啥啥不行,傻子才会往火坑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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