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疚瞬间把他淹没。
但林爸却是把话听进去了,任思情这个祸害,自己倒霉就算了,还拉着他的儿子下水。
看来以后得让两人少接触了。
轻飘飘的,给任思情上了点眼药,为她找了点麻烦,谢遥就让他们走了。
“弟弟,我厉害吧,一下赚了七百万。”谢遥美目流盼,宛若绽放的牡丹,让人移不开眼。
“嗯,很厉害。”温澜眼里暗流涌动。
“给你,尽管花,不够我再赚。”谢遥往他手心里塞了一张卡。
林叙安脚一滑,差点摔倒在地。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飞过的大雁,被周扒皮残忍的扒光了毛!
温澜看着手心里的卡,心里波涛起伏,他死死的压制住眼里的情绪,低低的回了一个字:“嗯!”
“我的呢?”傅君辞不知何时出现。
“都有。”谢遥也给他一张卡。
傅君辞不缺她这点钱,他要的是她的心意。
林叙安几人刚恢复一点的表情重新崩裂。
尼玛,他们还没走远他们就开始分赃,真的合适吗?
几人健步如飞,走得飞快,一刻都不想再逗留下去。
把两人都安抚好后,谢遥正要去阵法里坐一会,苗蔓就打电话过来。
苏紫旋的脸毁了,他们想请她出马为她救治。
“五十万,少一分不救。”
苗蔓:“……他们说要亲自跟你谈。”
谈就谈,她从来没怕过。
谢遥欣然赴约。
傅君辞跟着她一起过去。
林老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了。
他坐在病床外面的小客厅的沙发上,面容肃穆,浑身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势,眼神冷厉又阴沉。
在谢遥观察着他时,她也打量着谢遥。
她穿着一袭深紫色的裙子,很难驾驭的颜色,穿在她的身上,却带了一股神秘悠远,山水墨画般的五官,柔和飘渺,不染纤尘,浑身飘着仙气儿。
傅君辞穿着件浅灰色的西装,扣子扣得一丝不苟的,双手插兜,站在谢遥的身后,一副护花使者的架势。
林老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谢遥的身上。
至于她身后的人,再强都只是她的跟班,不足为惧。
他一双阴暗莫测的眼神落在谢遥的身上:“你就是害得我孙女毁容的人?”
“明明是她多手让自己落得这般天地,怎么就成我害的了?”谢遥睫羽抖了抖,露出无辜的表情:“没想到你个老爷子,年纪那么大了,依旧是非不分,随便给人扣帽子,为你的子孙后代默哀。”
就这样的人,能教出多好的孩子?
怪不得苏紫旋养成了那样的性子。
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林老胸膛不断起伏,费了好大劲才把喉咙里的血气压下去:“要不是你没有及时拦住她,她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说来说去都是你的过失,不是吗?”
“我为什么要拦她?你们给我钱了吗?我要保护她?”
一切向钱看。
她又不廉价,需要给人打白工,当免费劳动力。
“你们不是朋友吗?而且她是跟你们出去玩?”
要是她好好待在家里,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
谢遥甜甜一笑:“你搞错了,我跟她不是朋友,而且也不是我们叫她出来的,是她自己非要跟着,我说你这老头应该好好管教下孙女,女孩子要矜持,自尊自爱,总是跟在男人后面跑算是怎么回事?新时代女性要独立自强,像她这种,谁受得了?哪怕看在你们的家世下,勉强娶她,等你们家破产后,她也会被抛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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