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当真了。”
谢遥:“……”
“我当真了。”
“很晚了,赶紧去睡觉。”
谢遥逃回房间,关上门。
她的心跳的很快,脸上有熟悉的温度升起,这种感觉很熟悉,偶尔面对傅君辞时会有。
谢遥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偏偏没长辈,没人可以教她,她只能自己摸索。
谢遥把一切归为傅君辞的错。
都是他为难她,哼。
门外的傅君辞,定定的看着关上的门,眼神里流露着志在必得。
手放在口袋里,傅君辞回了房间。
…………
“这是我儿子的生辰八字。”傅振博非常客气的把资料递过去。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穿着长衫,三十多岁年纪的男人,他的眼神,深不可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给人一种一切全在他掌控中的从容。
“大富大贵的八字,难得一见。”男人赞叹。
傅振博:“……”
他知道傅君辞好,不然也不会把他弄得这么落魄。
他被起诉后,名声一落千丈,股票一跌再跌,虽然他最后找人顶了罪,名声却没有回来,股票也没上涨。
甚至他捐钱,出席慈善活动都没用。
反而招来更多的骂声。
大家说他虚伪,亏心事做多了,有钱给别人,却不给点自己的儿子。
幸好自己的儿子有本事,不然早就被他弄死了。
做他的儿子好悲伤。
他落得这般田地,全都是他弄的。
他越富贵,他越落魄。
他能不想弄死他吗?
傅振博沉吟了一下:“能把他的运势转移到我三儿子身上吗?”
二儿子是彻底废了,以后只能坐在轮椅上,反正他也没脑子,做事冲动,拿点家里的股票分红就可以了。
“可以,但我需要他的毛发鲜血。”男子没过多的考虑。
“我会想办法弄到的。”
傅振博马上让人到老宅,傅君辞住过的房间里搜集他的头发。
没想到傅君辞的房间,干净得跟样板房有得一拼。
一根头发都没有!
傅振博只能另外想办法。
“刚好我也要准备一下。”男人留下自己的私人号码:“你把全部材料准备好后我就施法。”
“他身边还有个叫谢遥的小女娃,年纪轻轻,道法了得。”
傅振博把查找到的资料给他。
男人拿过,一目十行的看完。
“才十八岁,就把你养的人全都铲除了?”男人的目光里有点兴味。
“嗯,一夜之间全没了。”傅振博恨得咬牙切齿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找上他了。
在他之前,他找了无数人,得知对上谢遥,全都拒绝了。
后来,他通过一个好朋友,得知他的存在。
别看他年纪不大,实际上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多少岁了。
十年前,他的老朋友见到他,他就是这副样子,现在依旧是这个样子。
所以傅振博花了大价钱,让老朋友亲自出马,请眼前的男人出山,不然他未必肯帮他。
“这就有趣了。”杜涛把材料收起来:“找个时间,我去会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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