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映安崩溃大哭,她好不容易当上豪门富太太,过上好日子,没想到晚年居然打回原形。
傅振博也想崩溃大哭,但在儿子老婆面前,他得维持住一家之主的脸面,何况哭并不能解决问题。
“别哭了,把家里的古董,字画藏品等所有值钱的东西清点一下搬走,到外面买个四室两厅,暂时住一段时间,等我东山再起后再搬回来就可以了。”傅振博迅速的冷静下来。
没办法,徐映安的哭声犹如魔音穿耳,让人快速清醒。
“我马上收拾。”徐映安哭声一顿,活脱脱如被人捏住了喉咙一样,脸色涨红。
“你去收拾你的名牌包和首饰鞋子就好。”
那些东西卖了最少也有几百万,不多,但肉沫也是肉,要什么自行车?
“哦,好。”徐映安往衣帽间走去。
“爸,不用买房,我名下有几套房子,可以选一套来住,我也有个小公司,能养活你们。”
房子,自然是以前傅振博赠予的,傅君辞只清点了傅振博名下的资产,并没有清点傅运天和傅运祁名下的。
他给他们留了条后路,并没有赶尽杀绝。
傅运祁显然也清楚。
搬出别墅后,他马上去跟傅君辞负荆请罪。
“大哥,对不起,我没劝住爸。”傅运祁眼睛看着地面,不敢跟傅君辞对视。
曾经,他也有过抱负,想跟傅君辞争一争。
但被傅君辞杀得片甲不留后,他再也没有那种想法了。
天赋,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得认命。
“你没对不起我,不用跟我道歉,对不起我的,我亲自收拾了,也不需要道歉!”傅君辞眼里没有太多温度,像看一个陌生人般看着傅运祁。
傅运祁反而松了口气,傅君辞的态度表明他不会再对他动手,傅运祁放心的离开。
他把傅振博接到商场旁边的一栋小洋房里。
小洋房在普通人家眼里很高大上,但在傅振博和徐映安眼里就不够看了。
两人打量了房子一圈,怎么看怎么小。
这么小的房子,怎么能住人呢?
徐映安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
傅振博被她闹得烦心:“快去做饭。”
“凭什么让我做饭?”
她的手是用来做饭的吗?是用来插花,戴美美的首饰的,而且做饭有油烟,她才不要变成黄脸婆。
“做饭,操持家务本来就是女人的事,你不做难道让我做?”傅振博满脸的不可思议?
“为什么不可以?有个词叫家庭煮夫!”他落后了吧?
“不做饭我娶你做什么?”
“生孩子啊?”徐映安趾高气扬:“不然你自己生?”
“是个女人都会生孩子!”
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那你去找别人啊,看有没有人愿意跟你。”徐映安表情讽刺:“小心我让儿子把你赶出去。”
儿子是她生的,最听她的话了。
“你威胁我?”
“让你听出来了。”徐映安冷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讽刺。
“你继续气我,气死了我,谁去赚钱?谁让你重回富太太圈?”夫妻多年,傅振博清楚的知道徐映安的命门。
徐映安的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过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得自信,一大把年纪了,谁知道你能不能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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