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可忘不了自己刚穿来时的样子,皮肤黝黑而粗糙。
哪怕纪繁霜受宠,在家里不用像她一样干那么多活,但没有人伺候,光是洗衣做饭,就让她的小手手娇嫩不起来!
齐衡脸黑黑:“照你的意思,我们得把你供起来?”
“当然啊,你们对我好点,以后你们求我的时候,我会少收你一点钱。”
他会求她?
她做梦去吧。
齐衡觉得谢遥疯了,并不想跟她说话,拖着纪繁霜就走。
“姐,他们不愿意。”温澜把饭盒拿了出来。
“没关系,饭钱从买命钱就扣。”谢遥走出座位,往食堂走去。
半路上,碰到了吃完饭回来的秦念丝。
她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再加上红通通的,像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
谢遥看不到她口罩下的表情,但想也知道,恐怕不是那么的美好。
一看到谢遥,就像看到肉包子的狗,快速的跑过来。
谢遥看了看天,慢条斯理的开口,语调优美:“再次好心的提醒你,不要过来哦。”
秦念丝依旧置若罔闻。
她让她出了那么大的丑,哪怕跟她没有直接关系也有间接关系,她得讨回来!
一只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鸽子,落在她的头顶,撒了泡尿,抖落下几根绒毛就飞走了。
绒毛挂在了秦念丝的帽子前面,尿从她的帽子上滴落到她的肩膀上。
“啊啊啊啊啊。”秦念丝抓狂了。
谢遥摇头:“都让你不要过来了,怎么就不听呢。”
温澜看了看周围:“姐,你从哪召唤来的鸽子?”
反正他是不信它是自己飞过来的。
“天上掉的。”
温澜:“……”他信了她的邪。
有了两次吃亏的教训,秦念丝再也不敢往谢遥跟前凑。
纪繁霜被挤兑了几次也学乖了。
没了渣滓在跟前闹,谢遥专心学习就可以。
很快到了结束的前一天。
最后一天用来考试,其实是选拔。
竞赛营是报名参赛的,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参赛资格的,得考核通过才能参加全国赛。
“明天降温,穿多点。”谢遥叮嘱温澜。
温澜看看外面:“你从哪看出来的?”
谢遥皮笑肉不笑:“你忘了吗?我能掐会算。”
“是哦。”
听她的准没错。
谢遥怕温澜晚上冷到,又送了他几张符。
“有没有考试可以通过的符?”温澜好奇。
“有考试符,但我没画过。”
她都是凭借真材实料考过的,不需要那些。
温澜捶胸顿足:“别人需要啊,你可以卖给别人。”
“考试符是针对平时的考试,让你运气好点,刷到的题刚好考到而已,对竞赛没多大用。”
其实就是变相的好运符。
“那也足够了,依旧有很多人要。”温澜看到了商机。
谢遥翻翻白眼:“你问问有人要吗?”
温澜转过头。
把两人对话听了个完全的印晓晓,头摇得跟拨浪鼓:“我,我不需要。”
那害怕的模样,生怕温澜跟她推销。
她又不会拒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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