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他就可以把她弄死,她死了,也没人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他就这样提了离婚?
姜茗有些难以置信,然而离婚协议就摆在面前,由不得她不信。
姜茗翻了翻离婚协议,财产五五分,看似很公平,然而许松炎的名下根本没多少财产,鬼知道他转移去了哪里。
“想离婚?可以。”姜茗冷笑着摆出高姿态:“把你真实的财产公布出来,我们五五分。”
“你有证据证明我转移财产吗?”许松炎有恃无恐。
“我不需要证明,我只需要不离婚就好!”姜茗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他妈拿什么乔?”许松炎出离愤怒,口不择言:“你不是一直想离婚吗?快签名啊。”
“我是想离婚,但我为什么没提你不知道吗?”姜茗懒洋洋的说道:“没拿到一半的财产,我是不会离婚的。”
许松炎目光狠毒的看了她一眼,恨恨的转头离开!
姜茗表现得很淡定,心里却慌得一批,许松炎一离开,马上躲到洗手间给李哲燕打电话。
“如果是以前,我会给你点建议,但现在我觉得你应该打电话给大师。”
“没错。”李哲燕提醒了姜茗,她马上把电话挂了,打给谢遥。
谢遥正在前往武术协会的路上,看到有电话,随手就接了。
听完姜茗的话,她随手弄了个障眼法,再设了个结界,避免自己说的话被人听到。
“你做的是对的,不要离婚,他所有的钱都会是你的。”
“可以吗?”姜茗连呼吸都放轻,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要她相信,一切都会变成真的。
姜茗有些梦幻的挂了电话。
她又把符拿了出来,对着它许愿。
于是,许松炎的噩梦升级了。
他不仅梦到被姜茗杀,并且有了感觉。
好像真实的一样,在梦里,他一次次的被姜茗虐待。
每天,脑子里除了梦里的血色外再也没有别的。
随着错误的决策的增多,许松炎下定了离婚的决心。
“可以啊,把你的所有财产给我,你净身出户。”
许松炎觉得姜茗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不是说一半吗?”
“我后悔了不行吗?”许松炎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反悔说得理直气壮的,简直是奇葩。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许松炎低吼。
“那就免谈!”姜茗很坚定。
许松炎很想掉头就走,但是想到夜里的噩梦,他只能忍耐下来。
“给你六成,不,八成!”
“我说了,不是净身出户,免谈!”像是生怕别人听不清楚似的,姜茗一字一句的说道。
“姜茗,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姜茗瞪大了眼睛:“是你在外面拈花惹草,背叛了我们的婚姻和誓言,我爸出钱出人脉,把你推到如今的地位,你但凡有点良心就该知道回报,结果你呢?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现在居然反过来指责我过分?”
许松炎就没见过这样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一张脸蛋涨成了猪肝色,正要说点什么反驳回去,姜茗却转过身,往外走,直接不理他了。
憋着一股气的许松炎,甩手走了。
晚上,不可避免的又做起噩梦。
这次,比任何一次都清晰,醒来后疼痛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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