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后,人转身就走,要不是开关门的粗噶声,以及屋内还飘着男子身上淡淡的梅香,她都觉得,宫澜之从来都没有来过她房间!
大半夜到她屋中,就为了撂下这么几句话?
自从上次她和宫澜之达成协议后已经一个半多月,期间她帮对方办过事情,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不足挂齿的小事,大多也是让手下通知的,这次……
事情严重么?
所以才亲自过来。
唐浅披着衣服坐在床边,她想了许久,也没有摸清其中头绪,宫澜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宫澜之从唐浅房间出来的时候,狭长的眼眸微微朝远处斜倪一眼,冷峭森寒,嘴角逐渐勾起。
他并不喜欢有人自作聪明打听他的事情。
偏偏有人不知死活。
宫澜之不落痕迹的回到了东厂,他没有去房中,而是到了东厂专设用来动用私刑以及审讯的冷狱,但凡进来这里的,不死就得脱层皮,以后跟个死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守在门口的四名番子见到宫澜之,原本就不敢懈怠的背脊挺的更加笔直,各个目视前方,连个眼角余光都不敢特地落在督主身上。
宫澜之迈步进去。
这里阴冷湿寒,霉气和铁锈般的血腥味以及其他脏污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时阵阵刺鼻。
宫澜之嫌恶的皱了下眉头,从怀中拿出随身的巾帕轻捂口鼻,另一手将衣摆提起,拾阶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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