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台上的白沫雨刚结束了琴艺表演,正在为接下来作画做准备,她有条不紊的平铺着宣纸,摆好早已提前准备好的笔墨纸砚后,她安然的开始在宣纸上作画,虽然比赛时间是有限制的,但从她脸上丝毫看不出紧张的情绪。
说也奇怪,或许是因为大家更加期待她接下来的表演,台下此时的喧哗声也停止了,此时的白沫雨就像是聚光灯下的焦点。台下的人可以清晰的发现她的眼睛时不时的盯着皇上和皇后所在的位置看去,然后落笔淡定从容,神情专注。
从她的举止大家应该不难猜出她要作画的对象,这些人心想难道她真的是要画皇上或者皇后吗,如此,这白沫雨的胆子也太大了,要知道把皇上或者皇后作为画作的题材,这可是需要足够大的勇气,因为皇上和皇后的画像历来只是宫中御用的画师来作,普通人一个不小心如果没有画好可是会掉脑袋的。如果她真的画好了自然会很出彩,但这种情况在台下的观众看来不太可能。
台下此时出现了一些骚动,有人为她担忧,也有人觉得她不自量力,还有人自然为她这种行为心中偷着乐,或许觉得她这下可要自寻死路了。
不用说为她担忧的肯定有莫夜离、宗无越和小蝶,而心中偷着乐的一定是白沫书和她的母亲。
“白沫雨不会真的要以皇上或者皇后作为题材吧,这样的话确实有些冒险了,但看你的王妃那么自信的状态,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你说呢?”宗无越对着旁边表情一脸严肃的莫夜离说着。
“我相信她,没什么问题,就算有什么问题我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到她。”莫夜离认真的说着。
听到莫夜离这样的回答,宗无越默默的把视线转向台上那一抹素色。
在角落的小蝶此时两手作交手状,手掌心早已被汗水浸湿,她在为她小姐祈祷,心想“平时都没有见过小姐作画,一定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啊,刚刚小姐已经展现了她那精湛的琴艺,以前府中明明没有师傅专门教她琴技的,可她刚才出色的表演一定是要学习很多年的人才会有的成就,这样看来小姐真的很天才啊,那是不是接下来的作画也没什么问题,小姐,你一定不要出事啊。”
“白沫雨,你就继续装模做样吧,这下你真是自寻死路,连最难的作画你都敢选,真是不自量力,琴艺算你蒙混过关,但作画注定是天才的选择,而你就是个蠢才!“白沫书眼神中充满幸灾乐祸的盯着台上的白沫雨。
台下此时充斥着怀疑,怀疑她是否有出彩的能力。
大概过了半炷香的时间,白沫雨才缓缓放下手中的画笔,举手示意自己已经完成画作
皇上身边的太监王庆赶紧来到台上,他刚准备从白沫雨手中拿走宣纸呈给皇上和皇后,
但他不经意的一瞥,看到了宣纸上的画像,他眼睛瞪大,嘴角微张,他被这幅画作惊讶到了,他不敢再有丝毫犹豫,接过了画像,赶紧小跑到皇上和皇后的身边,把画呈给了皇上。
皇上接过了画像仔细的端详起来,他表情很是认真,时不时的点头,然后竟然开心的笑起来,“妙啊,看来南丰国又要多一位画师了啊,白沫雨这第一非你莫属了呀,皇后你看看是否满意?“
皇后接过皇上递过来的画像,她看着宣纸上自己和皇上的样子栩栩如生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心中很是开心,因为画像上的自己好像年轻了不少,她仿佛回到了自己二十几岁的样子,再看向旁边字迹娟秀的文字写着“风雨同舟,白手不离“,心情更是开心,这便是她心中所愿。
“皇上,我很满意,这简直比御用的画师还入木几分,另外旁边配的文字正是臣妾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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