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厂长,不是说厂里有处分下来吗?主任在哪里?”陆小芽允自镇定下来,转过身,背抵住冷硬的门板。
“处分?难道我不比主任更有权力吗?”徐明笑着,笑容里透露着斯文败类的猥琐感,“站那么远干什么,我长得很可怕吗?过来啊。”
他的企图,呼之欲出。
陆小芽面容冷峻,不卑不亢:“副厂长,您是领~导,我尊重您,请你也懂得自重!”
“小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欲擒故纵的把戏不必耍了,你做我的女人,以后不用那么辛苦到车间干活,也不用摆摊,我每个月会给你钱,安排好的工作,比李梅的工作更轻松,工资更高?”徐明一边说,一边靠近,眼睛里迸发出一种热切的光来。
“不必了。”陆小芽直接拒绝,身后已无退路。
“你想清楚,是赔钱还是跟我?”
就在他快要触碰到她脸颊的时候,被陆小芽啪的一下用力拍开,“副厂长,我不愿意,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您身份尊贵,家庭美满,不至于干出强迫女人的事情来,毕竟传出去,对您的声誉和威望都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更会影响夫妻感情,您说是吧?”
徐明沉下脸:“你在威胁我?”全然没有了猎~奇的心思,旖旎一消而散。
陆小芽抬起头,与其对视,完全不露怯懦:“副厂长或许今天可以得到我,但我一定会拼死反抗,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去公~安局或者打官司,奉陪到底!”
到底见过世面,徐明没有非但没有被唬住,反而嗤道:“笑话!你一个小小的女工,就算我强迫你怎么了,我可以说是贿赂勾~引我不成,反口污蔑我!看有谁相信你!”
说罢,他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
陆小芽灵巧的从他腋下的空隙钻过,徐明扑个空,转过身,腥红了眼,“今天你是逃不掉的!”
一个追,一个避,陆小芽仿佛是徐明股掌中的猎物,逃跑更能提起他的兴趣,陆小芽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精神紧绷不敢有一丝松懈。
怎么办?
她根本撑不了太久。
陆小芽慌乱四顾之下,抄起桌上的一只花瓶,狠狠的砸了过去。
脆的一声,碎片四散。
哪有人会傻傻的站在原地等着挨砸,徐明躲了开,脸色很是不悦:“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没有多少耐性了!”
陆小芽确实没把握,她快速的捡起一块三角形的瓷片,抵在脖子上,“你别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徐明果然被吓得不轻,“快放下!”
毕竟上过不少的女人,最初死活不从到半推半就的大有人在,从没一个如陆小芽般倔强顽固的,徐明心里起了微妙的变化。
陆小芽冷冷道:“副厂长说的话自然可信度高,但是人在做天在看,是自愿还是被强,验个伤就好。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副厂长前途一片光明,要是沾了血,蒙上了污点,以后别说是升官了,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你不敢的。”徐明咬牙切齿,语气却没有那么肯定。
“行啊,我们可以打个赌,看我敢不敢割下去!”说罢,瓷片往白皙的颈子进了一分,霎时,有殷红的血珠冒了出来,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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