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的话让韦平愕然,他原本以为秦征在听到这个名字以后就会俯首认罪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连阿华都能放弃。韦平之前查过的,这个叫阿华的跟在秦征身边也有这年头了,时间不比冷清短。这么看来,不管是对女人还是对朋友,秦征都没什么底线,一切只为自保。
“你脸皮还真是够厚,就连为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也能直接撇清。呵,我还真同情阿华,居然会跟错人!”
韦平最看不惯像秦正这样的小人,所以出口直言不讳,完全不给他留面子。
“这位小兄弟,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有霍先生为你撑腰,你就目中无人了。你毕竟还年轻,说话做事还是要留有余地!”
秦征只让霍权一人,虽说打狗还主人,但韦平话说得太重,他这边自然说不过去。
“你!”
韦平气不过,一下子涨红了脸,年轻气盛的他几乎马上就要动手去打秦征。
“韦平。”
霍权叫住韦平,让他不要有大的动作。
韦平收敛了情绪,霍权对他恩同再造,他对霍权的命令永远无条件服从。
霍权将目光锁定秦征,然后郑重开口。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应该清楚,想赖也赖不掉。而且,你要知道,就算没有证据,我也一样可以除掉你。”
霍权的话就是赤果果的唯一的,在这孤城之中,还没有谁能够阻止他做什么。
“但是,清清在你身边多年,你总有关照她的时候。所以,这一次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就当是替她还你的恩情。但是,我希望你适可而止,不要再去触碰我的底线。毕竟,底线这种东西,可能只有你没有。”
霍权很少说这么长的话,但他今天说了,为的是帮冷清和秦征做一个了结。
冷清全程都在,相信她已经对秦征有了真正的了解,而这才是霍权希望看到的。有时候,你要去劝一个人放弃什么,需要劳心劳力暂且不说,很有可能到最后一切都是徒劳。莫不如带她亲眼去看一看,很多事情都是眼见为实。
霍权的话让秦征哑口无言,房间中的空气都开始冷却下来。霍权的气场过于强大,秦征只能选择沉默。
“清清,韦平,我们走。”
霍权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身走到门前,一开门便看到阮凌音那张谄媚的脸。明明没什么好笑的事情,她速度笑的花枝乱颤的,就像是再为见霍权做好了准备。
“霍先生,你们这是……要走啊?好歹喝口茶吧,不然我不是白忙了吗?”
阮凌音的笑容变得尴尬,想挽留又怕过于生硬,说出的话也毫无说服力。
霍权从阮凌音手中的托盘上拿起了一个茶杯,然后将杯子里面被阮凌音悉心沏好的茶倒在了地上,然后又把杯子放了回去。
“这下就不算白忙了,你还可以顺便把地擦了。”
霍权说完看都没看阮凌音一眼就离开了,就像一阵风一样,吹落了她所有的自信。
冷清看了阮凌音一眼,挫败寥落,她还真是难得看到阮凌音这个样子,心里十分欣喜。她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又觉得痛
打落水狗也不是什么好习惯,也就作罢了。
霍权一行三人离开之后,只剩阮凌音和秦征就在房间里各怀心事。
而另一边,韦平坐在驾驶座上开车,冷清和霍权坐在车后面,好像和来的时候一样,但又好像不太一样。
“你早就知道我会跟着你,所以你就让韦平停车在路口等我。”
冷清率先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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