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梓淇觉得,赵权这货简直是狂到没边没沿的,有种不知死的感觉。
怒指着赵权,她颤声道:“好好好,今晚要是弄不废你,老娘给你跪舔!”
“滚一边去吧,还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
孙梓淇差点给气的喷血,什么玩意儿就占他便宜了,这谁战谁便宜?!
不过这会儿赵权都已经懒得搭理他了,而是问起了赌桌上的规矩:“我是从农村新来的,我们那都玩一块两块三快的,咱这玩几块的,限制最高赌注不?”
怒店的老板出来了,马大航,赌场新人,却是赌行老手。
之前跟着一个反赌的老师傅学会本事,为人精明,头脑灵活,手段高超。
起初背着师父利用本事出去赌后,差点被师父给把手剁掉,再三哀求才免于惩罚。
然后就联系外人做局,把师父给装里面活活给坑死了,欠了别人几千万,老婆孩子都被人给抓走了,逼的两只手两只脚都砍掉,甚至连舌头都生拔掉了,成了个废人。
打那时候起,他就在本地开起了小赌坊,一路赌一路北上,最终来到了帝京。
如今这家怒店,就是他的产业,而作为镇店的老手,自然也是他自己了。
刚才听到孙梓淇的话,还见赵权敢坐上桌,他就觉得赵权肯定是有三两三的本事。
于是换下荷官,他亲自上阵,与赵权上桌对赌。
只是他没想到,赵权见到他后的第一句话不是候道上的自报家门,反而问起了赌桌规矩。
这事倒不是不能问,可明显的老手不会去问这个,所以赵权在他眼里就像是个干巴巴的新人,什么都不懂的,就知道傻乎乎的坐上桌子就赌。
但为了确定下对方,他把一摞扑克牌给丢到了赵权近前,让赵权开封检查。
赵权倒也照做了,所以这就遂了他的心意,看到了赵权的双手。
赌桌之上,肚里有没有,上牌先看手。
如同小偷那个行当似的,老千也是凭着手吃饭,所以手指必须得修长得纤细。用道上的话说,先天手指长而细的,那就是老天爷赏饭吃,自带天赋下凡的。
后天的没那种天赋,但是靠特别的本事练出来也一样,也会让双手手指纤细修长。
可马大航看看赵权那双手,狗屎,标准的大汉子手,打架倒是挺带劲的,玩女人也很有力气,但上了赌桌,那特么就是头五花大绑的死猪,想要怎么杀都行。
于是他说道:“赌注没有上限,你想多大都可以,我完全可以奉陪。”
赵权‘噢’了一声,随即跟到了自家炕头似的,脱鞋盘坐在椅子上,又指了指远处放在托盘里的散装香烟,“这个要钱吗?”
马大航笑了,“上门即是客,哪有向客人讨要烟酒钱的道理,自然是免费。”
这边马大航说完了,那边孙梓淇就趁机挖苦道:“穷壁,赶紧拿两根吧,免费的中华!”
“是吗?”赵权一听这个乐了,赶紧招呼马三,“快,三哥,你也多装几根,免费呢!”
他不光说,他还将服务员送过来的托盘里的香烟全都抓了个干净。
一大把的香烟在手还不满足呢,又吩咐服务员,“快去端啊,再来十托盘,别这么抠
。”
这么个奇葩,连马大航也忍不住了,要不是之前马三几下子就撂倒他十多个手下,这会儿他都该怀疑这俩人是不是就是穷出毛病来了,到处瞎咋呼赚便宜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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