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威严的文帝端着他作为一国之君的威仪出现在了乔冰夏面前。
乔冰夏微微扁扁嘴,他早就已经藏在门边偷听许久了,现在才出来,不过是来看热闹的。
但此事的确需要他伸出援手,要不然,韵雪的苦难或许就没有人可以报了。
“乔冰夏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乔冰夏在跪拜的同时,也向韵雪和丁墨使眼色,两个人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没办法,她们两个出来没有想过,还亲眼看见戏文上说的皇帝,早就愣傻眼了。
乔冰夏见她们没动静,连忙伸出手拉了拉丁墨的衣角。
丁墨自然也反应过来,连忙拉着韵雪跪了下去!
“她是谁?”文帝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看着韵雪眸光沉沉。
乔冰夏连忙向他说道:“这是我的属下韵雪,这是丁墨,她们都是我孤影阁血堂戒律堂两大堂的堂主。”
这个时候,她当然不能再把她们当着丫鬟,而是属下。
毕竟她很清楚,皇帝一定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也就没必要再隐瞒。
而且既然想要为韵雪翻案,韵雪的身份就应该在此刻公之于众。
文帝皱起眉头,看着垂着头一声不吭的韵雪:“她到底是谁?”
韵雪也不需要乔冰夏再帮忙,而是径直仰着头看向喃喃自语的娴贵妃:“我以前的名字见方菲,取自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因为我出生在二月,那时候正是桃花盛开的最美时刻,他就给我取了这名字,可惜,我的命运就如同绚烂的桃花那样短暂,在我三岁的时候,他因为要出人头地,便进京参加考试,而我和那女人的厄运也就此开始!”
话语中,流露出的那种伤痛和平静根本不是在叙述她的凄惨,而且一个唯美的故事。
可这故事里的凄惨又岂是她可以用平静来形容的。
“那女人在家里等着男人的衣锦还乡,可等来的是男人的一纸休书,女人觉得不可能,要上京来讨个说法,可又舍不得让年幼的女儿一个人在家里,就带着她一路辗转,经过几个月的艰辛,等她们到达京城时,正是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入赘一高门大户的日子,女人伤心欲绝,决定去告状,可她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又如何能够斗得过已经身居高位的男人。”
“回来,女人被男人派来的人赶出了京城,而且为了永绝后患,决定让这对母女彻底消失在世间,便派了几个人让······”
文帝听着韵雪的叙述,阴沉沉的脸上充满着浓浓的怒意。
他已经知道,这女子是谁,她口中的负心汉又是谁!
原来,这么些年,他的眼睛被人蒙蔽得如此严重,居然会如此信任那样一个无情无义、薄情寡义丧尽天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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