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雪哪怕所有的情绪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也没当初的伤心了。
可早就已经心如死灰的韵雪,这一次还是哭得稀里哗啦,泣不成声。
只可惜,还是有心狠之人,娴贵妃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而笑声中又带着浓浓的恨意:“那是她活该,明明知道自己长得不错,却还要进京城来,她如果老老实实在老家,怎么可能会那样对她,她不过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想得美,只要有我在皇宫一天,她就绝对不可能有踏入后宫的一天,绝无可能!”
韵雪急红了眼,一把抓住了癫狂的娴贵妃:“不是的,我母亲根本就没想过进宫,是你们污蔑,栽赃,故意要诋毁我母亲的声誉,她只是想进宫告御状,根本不想分你的恩宠,一点都不想,真的,陛下,她说过,如果能够让她安安稳稳回去,就只守着我过完这辈子,谁都不会再牵强的,真的!”
娴贵妃却疯了一样看着她和文帝:“怎么可能,她长得那样,哪一个男人会不心动,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想凭着她的美貌,为她谋一个锦绣前程,我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愿,别忘了,那个时候的陛下正是最有男人味的时候,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躲避他的魅力,包括那女人!”
韵雪只能大声哭着:“不是的,你污蔑,你们污蔑我母亲,那样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你们真的会遭报应的,真的!”
可早就已经心如死灰的韵雪,这一次还是哭得稀里哗啦,泣不成声。
只可惜,还是有心狠之人,娴贵妃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而笑声中又带着浓浓的恨意:“那是她活该,明明知道自
然后又跪在了文帝面前:“陛下,我什么要求都没有,就只是希望你能给你母亲一个可以让我祭拜的机会。”
没办法,这些年她连名字都没有用,不是不想,而是怕打草惊
刘公公连忙上去想先看看,可对上乔冰夏的冷意,不由得往后面缩了半步。
文帝只能伸出手接过盒子,他当然相信,乔冰夏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自然要给与充分的信任。
缓缓打开盒子,拿出一叠手稿,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只知道文帝的脸色越来越差,满脸涨得通红。
刘公公连忙上前浅浅拍了拍他后背:“陛下,稍安勿躁,陛下,冷静,什么事情都没有你的龙体重要!”
而乔冰夏不敢上前拍,但可以说话呀:“皇上,公公说得对,你千万要保重身体,不可为了这种小事情而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文帝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六姑娘,如果此事是真的,你真的意味着什么吗?”
“当然,此事我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看,包括我祖父,从一开始看见后,我就把它封存了起来,如果今天不是时机成熟,或许我还不敢把它拿出来,只能让它继续封存着,直到合适的时候!”
文帝一张老脸黑得都快要成了锅底:“可你居然把它带在身上!”
言外之意,你这话岂不是自相矛盾!
乔冰夏的眸色有些黯然,实话实说:“我今天就是想看看,如果陛下不私底下召见我,我当然就不会说这些,那这件秘密就不能大白于天下!”
文帝一愣,下意识地问道:“你是说,如果朕今天不问韵雪和他的事情,你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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