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可谓是迫在眉睫,可是眼下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些时日日日在早晨议事时提到胡笑这位皇后,陛下便喜怒不定,尤其是对这些个是不是便告知陛下皇后又何处不好的官员没有了好脸色,此时太过难办。
打发了雪觅儿,文傅臣一个人在房中思虑,如今雪觅儿的荣辱与他文府是一起的,若是雪觅儿出了什么事,陛下定会因此打压文府,如此那牢中的人到是个大麻烦,却又无计可施。
日前皇后为陛下挡的哪一剑就足以换的这些时日陛下的宠爱,基本还是眼里容不得沙子,恨恨的将手中茶杯掷了出去,胡笑,都是胡笑!
心中对胡笑恨极,可是以往每一次都被胡笑逢凶化吉,他就不信还真的没有一件事能够让陛下放弃胡笑!
另外一边的雪觅儿从文傅臣出来之后还是觉得心有不安,瞧着眼下天色尚早,转身朝着胡笑处走去。
在外溜达了一会儿的胡笑转身会屋,天气有些凉,总觉得不太舒服,心下微叹,若是那日不鬼迷心窍给陛下挡了哪一剑,现在就不用这般受罪了。
推开那镂空雕花大门,待看到屋内端坐的人,胡笑的内心越发难受的紧了。
“臣妾参见陛下。”
心不甘情不愿的行礼,站起身来走到了另一边坐下。
看着虽如同往日一样冷冰冰的脸色,但是胡笑却是敏锐的察觉到秦朔此时好像在憋着什么。
“陛下可是找妾身有何事?”
不觉得自己什么时候招惹到了秦朔,胡笑有些莫不这头脑,秦朔这是突然间又发了什么风。
秦朔见状一言不发,定定了看了胡笑许久,将以白纸放在了胡笑的面前。
略微有些奇怪,不过胡笑却觉得这纸张好像有些眼熟。
片刻之后,胡笑便知道为何这张纸这么眼熟了,面上有些尴尬,心中却是狠狠的在咒骂这尹扶风。
瞧秦朔的样子,若不是尹扶风带给秦朔的,秦朔又怎么晓得这些个东西!这不是陷自己于不仁不义之中吗?有这类东西却不先与陛下交代,反而是朝臣带着陛下的,换着她胡笑是秦朔也不会轻易容忍这件事。
“看清了?皇后是否该给朕一个解释?这是什么东西?”
秦朔看着胡笑难得的面上尴尬的神情,方才还盛怒不已的情绪视乎是被安抚了些。
“陛下,这是刑具。”
毕竟这是自己的不对,胡笑见状便又将自己讲给墨竹与尹扶风听的话语又原封不动的复述给秦朔了一遍。
“...”
“皇后,朕记得出声南越皇室的皇后可不该会这些东西的,若说之前的那些个器具还勉强圆的过去,毕竟南越喜武民风开放,可这些东西恐怕皇后是该好好的给朕一个交代了。”
上次那些个器物太过震惊,秦朔瞧见之后觉得甚好,倒是忘了问胡笑是如何得知的了,现在便又这出现这些个东西,一个公主怎么会这么精通?
“呵呵,陛下,臣妾饱读诗书您是知道的,不过陛下还不知道的是臣妾也喜好各种杂书游记,这些个器物都是臣妾在这些游记上看到的过的,今日在墨竹先生出看到的
原画,这才想起来填了几笔。”
四方游记居多,可是真正有人闲读却是少之又少,若说胡笑在南越闲的无事喜好到还真的就说的过去,胡笑的一脸真诚竟让秦朔挑不出半点毛病。
“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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