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月闻言无趣的看墙上的名医介绍。
郁初北想想,没有吧,想起来了,但又不太确定:“路夕阳有向我们这边走来。”
“那就对了!”夏侯执屹一锤定音:“小顾肯定以为他想对你做什么,反应有些激烈,你也知道小顾平时有锻炼身体,他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但你放心,他绝对不会轻易打人,我们平时有一点一点的教导,可男人面对自己的女人——郁女士想必也知道。”
郁初北表情有些僵硬,一时之间不知道这两人闲着没事对顾君之提自己前男友做什么;一方面又对‘反应过激’这个词持保留态度,那是过激吗?差点出事!
可不管怎么说,都是顾君之动的手,人只要出了事就是他的错——“路夕阳没事吧?”
易朗月开口:“我打听过,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后期恢复是漫长的过程。
郁初北松口气,人没事,能谈的东西就多了,赔偿,赔偿多少?当时路夕阳伤成那样,不可能轻易揭过,弄不好对方还会状告顾君之。
郁初北不想闹到那一步,她想过了,既然人没有生命危险,可以恢复,那医药费就对半出!
她不是没有衡量过,她现在工作、那套装修都是易朗月出的钱,于情于理都不该再麻烦对方!她本也不会把自己与顾君之分开来算,顾君之闯了祸,她出那一半,如果路夕阳接受,她心里念他一份好,包括那段感情,这次之后都可以一笔勾销!
他如果不接受!
那她就一分钱不出,大不了就拉锯战,当时就她们几个在场,又是他们闹上门来,她就咬死说他们先挑衅!林林总总闹下来就是大半年,怕什么!
*
王新梅就在儿科住院部照顾小孙子,听说儿子住院了生死未卜,急慌慌的带着老伴赶了过来:“夕阳!夕阳啊——”
路桃林也满脸紧张,腿脚发软:“人呢……”夕阳是他最出息的孩子,也是他亏欠最多的孩子,怎么能不着急:“夕阳——”
路夕日也有些急,甚至没有顾忌杨璐璐,急忙找医生,有人打了他大哥!还有没有王法了!
杨璐璐立即冲了过去:“妈——”
郁初北示意顾君之站好,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可也不主动开口,现在路夕阳这样,如果知道是她这边动的手,谁知道对方不会冲动行事。
杨璐璐哭的眼睛红肿,不管前两天两人是不是还打的不可开交,扑到王新梅身上哭:“妈——”
王新梅比她还着急,推开碍事的儿媳妇,神情慌张,她儿子怎么样了!她孩子怎么样子啊!
易朗月看眼夏侯执屹。
夏侯执屹神色冷淡,微微点头。
路夕日看到了郁初北,有些惊愕,初北姐怎么在这里?身边的人是谁?想上去问,可见另两个人动了,下意识的停在原地,另两个人看起来很不好相处的样子。
易朗月悲天怜人的上前,扶住老人家的胳膊:“您好,请问是路夕阳的家属吗?”
王新梅看向他,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我儿子怎么样了?我儿子有没有生命危险?!我儿子——”
易朗月让老人家先冷静:“恭喜您!您儿子目前十分稳定,手术进程非常顺利,一切如常的话五个小时后就能出手术室了。”
夏侯执屹无语,恭喜什么!不过活着确实值得恭喜!
王新梅激动的松口气。
路桃林和路夕日也松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王新梅虚脱的坐在长椅上。
杨璐璐被推开更加伤心,她的担惊受怕、她的恐惧、她的无助被刺激到了极致,哭的声嘶力竭。
王新梅回过神,才想起问出了什么事,她看向儿媳。
杨璐璐哭倒在墙边,悲痛不已。
王新梅无助的看向周围。
易朗月见她对上了郁初北,急忙握住老人家的手,开口:“是这样,您儿媳妇带人去金盛堵郁初北,您儿子追着您儿媳妇也去了,不知道郁初北您认识吗?”
她怎么会不认识,堵初北?什么意思?她现在脑子混混沌沌的,都是大劫过后的眩晕。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57453/17840417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