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里头男女主角甜得要死,少儿不宜的画面通通都没有。
慕桥大概猜中了我的心思,想要补救一下我们如此尴尬的第一次约会,在我转身迈了数步之后。
他在后头喊住了我。
“白子然。”
我满怀期待地转过身去。
他说:“天黑路不好走,走慢一点,我害怕你再摔倒。”
我回答:“好,你也是。”
我再一次失望地转过身,原来电视剧里头都是骗人的。
我为我们这一次不太完美的约会找了一个借口。
这个大概就是宋玉老师所说的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喜欢吧!
最主要的是,我们还是学生,学生之间的约会自然是要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一般,方能显得爱与被爱之间那一层面纱特别的神秘。
不然,哪里会有那么多人会爱得死去活来的。
我思想活动频繁的时候,慕桥又在后头喊住了我。
“那谁?”
我转过头:“你在喊我吗?”
昏黄的路灯下,我都能透过浓浓的夜色看到他那一张红得跟熟透了的番茄一样的脸蛋子。
“我,我很想你。”
他好像费了多大力气才憋出这么一句话的。
既然人家都有所表示了,我也得表示表示。
我说:“我也是。”
他说:“你也是什么?”
我说:“我也是很想你。”
我再一次转过身,走路都打了飘,一张脸发着烧。
莲花灯下头,我脸上的红色还没有褪下去。
谢老师和白警官两个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地从远处走来。
近了,更近了,我搓了搓脸蛋子。
“妈,今天晚上天气有点冷喔,我脸都冻红了。”
我妈说:“冷?我咋个没觉得呢?你看看嘛,棉衣都没得穿,只是为了好看,活该,冻感冒了没得人管你。”
人民公园离家不远,我们一家三口走回去的。
他们两个人在前头亲亲我我的,我在后头拼命地吃着狗粮。
走着走着,前头两个人不晓得抽了啥子疯,刹了脚,差点让我碰了鼻子。
谢老师问:“哦,搞忘记问你了,你那个同学叫啥子名字?”
我摸了摸脑壳,作努力回忆之状。
“嗯,叫啥子来着?好像姓慕,慕容复?”
白建军难得的幽默:“还慕容复,我还是乔峰呢。”
我嘿嘿一笑:“对不起啊,我只记得他好像姓慕,具体叫个啥记不得了。”
谢老师及时教育了我:“那不得行啊,记住一个人的名字是一种美德。你要将心比心,当你在大街上遇到某个熟人,那个熟人半天想不起来你的名字,直接喊你那谁?你会高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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