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是准备用这个将兔窝隔开?”
陈春燕点头。
“这样的话,从外面看根本发现不了后面还有个兔窝,反正兔子也不会叫。”
陈修言眼睛亮晶晶的,崇拜地看着陈春燕。
之前几天陈春燕还不能动时,就向阿爹讨教过扎草的手法,他当时还奇怪呢,姐好好的干嘛学这个,原来是有备无患啊。
他们扎草的手法与阿爹一般无二,又将草帘扎得结实,跟一堵草墙似的,只要往前一挡,别说兔窝了,啥窝其他人也看不见呐。
他们正忙得火热,前院,陈冬梅也忙得火热。
她本来没注意到陈修言,可陈修言来来回回跑了那么多趟,她想看不见都难。
她最近不受待见,一直被拘在奶身边做鞋子,这会子发现异常怎么可能不行动,她装作肚子痛要拉肚子,从正房退了出来。
先前陈修言是从那个方向过来了,又去了那边。
那边有什么?
陈冬梅顺着自己看到的大概路线走,就走到了堆柴草的地方。
家里有多少柴草,她从来没有关心过,不过地上散落着几根茅草,她很肯定这就是陈修言那臭小子弄下来的。
不管他有没有拿吧,反正动过了就是罪过。
呵呵。
她脑袋一甩,颠颠跑进了正屋里。
张氏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咋的,被屁嘣了啊。”
陈冬梅心情正好,根本不在意张氏嘲讽的语气。
她凑到张氏面前,“奶,不晓得哪个杀千刀的动了咱们家的柴草,柴草用完了,不要钱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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