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夫笑了,“很好,为医者,只治病救人,不可计较太多个人得失,你需得记住。”
这一点陈春燕是深有体会的。
就陈家那点家底,许大夫出诊,真要按照市价来付钱,怕是得卖了房子才付得起药费,可见许大夫只象征收了点钱,权当帮忙了。
就算是这样张氏还觉得许大夫的要钱贵死个人,成天骂骂咧咧的,可见张氏的人品跟许大夫真是没法比。
一个上午,许大夫没让陈春燕去做事,没病人时,许大夫就逮着陈春燕教东西,刚开始时,许大夫还担心这种填鸭式教学陈春燕会受不了,之后他就发现,陈春燕其实就是个海绵,记性好不说,他教多少,陈春燕会多少。
他忽然觉得就算今天全都用来教陈春燕东西,陈春燕也全都能记下来。
这天赋……远超他所有徒弟。
他顿时生了爱才之心,他唤来许京墨,“阿墨,该学的东西你也学得差不多了,差的就是经验,这段时间不如去乡下,如果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你也学着单独看诊,顺便把那个病人带出县城,避避祸。”
许京墨笑了,“阿爹,您什么心思,做儿子的也明白几分,您是怕燕儿的功课落下了,才支使儿子去乡下行医的吧?您放心,儿子会替您好好教她的。”
一个上午,许京墨听周有成感慨燕儿如何如何聪明,听得耳朵都快生茧子了,他如何猜不到阿爹的心思。
许大夫的心思被儿子点破,一点不尴尬,反而捻着胡须说:“正是如此。”
许京墨起身行礼,“儿子先去收拾东西了。”
陈春燕正在膳堂帮着摆碗筷,就看到许连翘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许连翘拍拍陈春燕的肩膀,“燕儿,我要去你家玩儿了,你开心不开心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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