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越熟悉,许连翘掀她哥的老底掀得越是不留余地。
陈春燕见许京墨不自在极了,跳出来插科打诨,“阿墨哥,将来你娶嫂子前,一定要先把连儿送出门,不然她在嫂子面前乱说一通,你夫纲怕是振不了了。”
许京墨深有同感,连忙点头,“燕儿所言甚是。”
许连翘根本不在意,头发一甩,道:“把我嫁出去,我难道就没长腿不会回家么?”
哈哈哈哈!
陈春燕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许京墨真是好可怜啊!
许京墨无奈地摇摇头,自己家的妹妹教训她又不听,打又不能打,他还能怎么样,他只能加快脚步,把自家妹妹甩在后面了。
许连翘多了解哥哥呀,她把包袱提了提裤子,小跑着朝许京墨追去,“哥,你别想撇下我,这辈子都别想,我是你妹妹,我生下来就是,这是你做什么都改变不了的。”
恍惚中,陈春燕从许京墨后脑勺上看到了“头疼”两个大字。
村里来了陌生人,坐在村口大榕树下的下棋的爷爷们第一时间看了过来。
陈春燕走过去跟爷爷们打招呼,“阿公,那位是新来的大夫,有啥不舒服记得找他呀!”
阿公的牙齿都掉得差不多了,他最为倚重的门牙,此时只剩了三个半颗,说话时都漏风。
他笑呵呵的,“好呀好呀,我这膝盖这两天正痛得很,待会儿请小大夫给我拿两贴膏药呀。”
陈春燕笑着道:“好的呀。”她弯下了腰,继续道,“阿公,胡阿婆在家吗?小大夫要租个院子,不晓得胡阿婆租不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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