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杜仲,这两个徒儿杜衡杜松。因为我们程家的奴仆,都用药材命名。”
“既然奉程老夫人命令来了青州,我的主子就是大小姐。大小姐出了事,当然要打听清楚。”
“如果萧老夫人有所怀疑。”他从身上解下一块腰牌。“看,这是小人在程家的腰牌。上面有姓名,府里的号数,可以随意验证。”
萧钰一把想要夺过那腰牌,可杜仲手一扬,竟让她扑了个空。紧接着杜仲反手就把腰牌递给了二叔祖父。
二叔祖父察看了半天,又摩挲了腰牌面色,点点头:“这倒真像是用了很久的,不是伪造。”
萧盈道:“大表姐,母亲身为楚州程家的大小姐,既然有陪嫁铺子,就说明与我爹成婚是得到父母之命的。”
“大表姐,你也是朝廷命妇的身份,过于轻信流言蜚语,说一些没边没际的话,传出去既有失身份,又未免败坏了萧家的名誉。”
“大房的利益虽然重要,可萧家的名誉更重要。”
连二叔祖父也不由自主连连点头。是啊,萧家的名誉也等于在场所有人的名誉。
两行细细的清泪从萧盈脸上流了下来。
“不知道谁的造谣败坏我娘的名誉,使我娘蒙受不白之冤。连我一个孤女,都要为此在人前抬不起头。”
“既然萧家名誉重要,当然容不得有人找些偷鸡摸狗之辈反过来污蔑萧家大房。”萧钰冷笑着反驳。“程杜仲,你可是不久前才被放出来的犯人呀。你要不要讲讲,程家一个名门望族的家仆,是因为什么吃上的牢饭!”
她冷笑着,指着杜仲:“二婶婶的陪房,做着同福堂的生意,却不缴税银。衙门的钱也敢偷,那萧家的钱是不是也流进了你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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