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你真太聪明了。正是这样。”老爷子一拍桌子。
辛晓月翻翻白眼,说:“江爷爷,你这样,就是浪费彼此的时间,很没意思的。”
“真的,晓月,刚你爷爷在这里,我不好跟你明说,只能东拉西扯。现在就我们爷孙俩在这里了,我就开门见山跟你说,江氏家大业大,我又老了。我儿子辈里,现在也没什么能人,就看孙子辈了。我一直是很中意老九的。这些年,老九就明里暗里被算计了无数次了。”老爷子加快了语速。
辛晓月翻白眼,看着天花板,表示不信。
“晓月,你真别不信。我跟你说,大约一年前,你爷爷忽然就在通信里,开始提起你。这事,我最初都没往别处想。可我寿宴那天,老九明明来了,可是一杯酒后,就没出现了。老九再不待见我,对我这个老人家基本的面子也是要给的;还有你,我原本是想见一见你的,他们说你不胜酒力去休息了。你爷爷那神情,我是一眼就看出不对劲儿。”老爷子说得煞有介事。
实际上,他在刚才辛晓月质问辛卫国谁给他胆子谋算江九少时,才猛然想到寿宴那天晚上以及第二天早上,老九的反常,才有了这么个大胆的猜测。
现在看来,这个猜测似乎是真的。
因为辛晓月变了脸色。
老爷子证实了猜测,便又继续说:“晓月,我这把年纪了。”
为了配合这句话,他还咳嗽了一阵子,才又说:“我总得要把老九把这贼子揪出来,才好放心去了。做这个局,委屈了你,我,我真是万分,抱歉,万分——”
老爷子咳嗽起来,脸色也很不好了。张伯上前一步,很是担心地说:“江总,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不碍事的——”老爷子摇摇头,一副虚弱得不行的样子,手里拿着手机,说,“我,我要跟晓月说清楚。”
他一边咳嗽,一边暗戳戳给等消息的江瑜发了一条消息:“老九,你这媳妇段位太高,我十八般手段使尽,拿不住她。我要撤了,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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