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柏回头睨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要为他求情?脑子进水了吧。”
“不是。”我对贺川柏说:“你看这男人的手指粗、长,指尖末端的皮肤粗糙,这不像小偷的手指。我怀疑他不是小偷,是故意冒充小偷来伤害我的。如果真是小偷的话,得手了拿着包跑就是了,没必要伤人,明显就是冲着我肚子里的孩子来的。”
说完,我走到那男人跟前,问他:“快说,是谁指使你来害我的?”
男人满眼戾气地瞪了我一眼,抿着嘴唇不说话。
我站起来走到贺川柏跟前,从他手中接过高尔夫球杆,回来对男人说:“如果你告诉我,指使你的那个人是谁,我们就放了你;否则的话,这一杆下去,你下辈子就不能做男人了。”
男人看了看我手中的高尔夫球球杆,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但还是咬着牙不说话。
我不甘心,继续劝道:“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谁?如果你说了的话,我们就放了你,之前发生的事情也一笔勾销。”
男人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我以为他要说,没相到他却别过脸,再也不看我。
我真是又气又难受,我和这人无冤无仇,他竟然对我下死手。
“你应该也有妻子儿女吧?如果你的老婆怀了你的孩子,却被人踹掉,你会不会难过?你这人有没有心啊,还是不是人?”说到最后我情绪失控,变得歇斯底里。
男人啐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我怒道:“真不说是吧?那就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了,你害了我的孩子,我也不让你好过!”说完,我把球杆递给贺川柏,“你继续吧。”
贺川柏接过球杆,朝男人那部位狠狠敲下去,我把脸别过去,耳边听到一声惨无人寰的叫声。
我回头,看到男人表情狰狞,眉头疼得挤到一块去了。
这男人显然不是普通人物,如果换了普通人,这种情况下,早就把幕后主使人咬出来了。可他宁愿自己受罪,也不供出幕后主使人。
那么,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我平生很少与人结怨,也不知这次得罪了谁。不过这人也真是阴险,我肚中的孩子尚未成形,都不肯放过。
贺川柏把球杆放进后备箱收好,对我说:“走吧。”
上车后,我们回到望江苑。
贺川柏扶我进屋后,把我交给梅姐,叮嘱她最近一段时间要好好照顾我,不要让我碰凉水,别让穿堂风吹着我。
梅姐是过来人,听贺川柏这样说自然明了什么意思,看向我平平的肚子,眼神里露出担忧的神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卧床修养,一边思考谋害我腹中胎儿的人是谁。
我怀孕的事,只有很少几个人知道,除了贺川柏就是梅姐还有小兰,那天我去医院孕检,连贺川柏都不知道,只有梅姐和小兰知道。
难道是梅姐和小兰?
或者是这两人泄露了我的行踪?
可是梅姐不像这样的人,她对小玖是真的好,对我也不错,平时为人处事也算正直,应该不会做出这种出卖人的事。
那就只剩小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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