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了她一会儿,把顾如曦身体翻趴在沙发上,他打量了一下,皱眉:她居然是疤痕体质......身上这么伤痕,可能是变成鳄鱼了,或者晰蜴......女人,我救了你,你身上有鳞别怪我。
后他转身走到卧室内小柜子处,拿着小医药箱,拧开一瓶药膏,轻轻地用指尖在她红肿的全身有伤痕地方上药。动作轻柔,生怕自己的力道弄伤了她。
顾如曦感觉大脑沉甸甸的,浑身高烧无力,意识渐渐模糊.......也许是睡了一会儿,也许没有,她总觉可脸颊上却传来冰凉凉的感觉,还带着些清香的药味,让她有些贪恋的挪动了一下脑袋,将额头抵在他的肩窝,睫梢佛过暗影里他的衬衣。
赵以敬见她动了一下,手顿时惊奇的也停了下来,目光好奇的打量着她的脸蛋,至少现在她并没有痛苦紧皱着眉宇。
他突然有种奇怪的成就感,他喜欢看到她一点点好起来的样子,更喜欢已把她背部背上厚厚纱布,就像一层壳,真的包裹成乌龟。
赵以敬性感的薄唇不自觉的勾起浅浅一笑,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比外面的繁星还要璀璨,夺目。
赵以敬整个晚上,不断地给她处理伤口,擦拭酒精降温,简直乐此不疲。
而顾如曦则感觉整个晚上自已的身体像被人当成一盘菜,对自己下油盐酱醋佐料,不停的东翻西炒烙煎炸。她趴在那里,只觉得好痛,背上的伤口更痛,无意识的不停哼哼声。
赵以敬终于从药箱里拿出两颗药丸,端着一杯水,递到顾如曦唇边,强塞进两颗药丸,被迫她吞进去并把大半怀水都喝了下去。
顾如曦模模糊糊想要拒绝,无奈已喝下去,无意识的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吗啡,癌症二期专用止痛药。”
顾如曦迷糊的思路中瞬哆嗦了一下,忽然无意是意识到他不会有癌症吧?这非正常的人才会这种药,他一个精神这么好的人能随时随地拿出这类药,不会是有癌症吧?
赵以敬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冷笑勾勒薄唇,“你很期望我死了?放心, 不会让你做寡妇的。”
“......没有。”
半夜,药效让顾如曦眩晕得相吐,天花板在瞳孔中扭曲变形,那残存在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挣扎在药性和疼痛这间,喃喃地说着话,叫着老妈......老妈救救我.....老妈快来救救我.......可她心时明白,老妈不会来了,因为她已去世了,一场车祸,血肉横飞,连脸都模糊得让她认不出来。
她没有哭,就是喘不上气,一阵接一阵地喘息,就像要要死了,五年前她也过一回,那一年母亲去世,她深受打击。她曾割开静动脉,渗透了整个浴缸,被佣人进屋打扫卫生时发现,恰好乔林来家访,才能及时送以医院抢救,输了不知道多少血,恰恰好的血是AB型,据说血库的血型都备用告急,医生做了长达十二个小时手术,才把她从死亡中抢救过来。
她曾意志坚定地求过死,可是死神没有眷顾她,而如果那个救过她命的乔林走了,那么她的世界将会一下子变得荒芜如沙漠,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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