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钟繇及其家人虽然着急,却也不敢打扰公孙续。
良久,公孙续长出一口气,此病异常奇怪,似乎与在《太平要术》有过相关记载。
“公孙贤弟,家父病情如何?”当公孙续起身的时候,钟繇急忙问道。
公孙续微微一笑,而后道:“此症,师傅传某的医书上有记载,需要一安静之处查找,迟了恐有性命之忧!”
闻言的钟繇不敢马虎,立刻命人将公孙续带入了偏厅,《太平要术》这种无字天书,绝不可轻易示人。
半柱香之后,公孙续拿着写在锦帛上的药方出现在了钟繇的面前。
“元常兄,家中可有蜂蜜?此药当以蜂蜜味药引!”淡淡的说了一句,公孙续已经疲态尽显。
无字天书这东西,读起来十分的费神,好的东西,有利有弊,眼下公孙续最需要的便是好好休息一番。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公孙续是被钟繇那激动的吼声惊醒的!
“公孙贤弟真乃神医!家父服药数次,刚刚已经清醒。”
其实,钟繇说的清醒,实际上就是苏醒了一小会,与家人说了两三句话罢了!这一切,已经被众人视为好转的迹象。
长出一口气,公孙续从怀中取出来另一张锦帛道:“此乃调养药方,待老先生可下床活动后方可服用!”
“大恩不言谢,贤弟有何要求尽管开口,为兄绝不推辞!”一脸激动之色的钟繇躬身便拜,公孙续也是受的理所当然。
“本欲前往南阳,谁知路遇风雪,只想找个地方落脚,待天气好转再行赶路!”
公孙续说的婉转,但钟繇那有不懂之理,立刻命下人将钟府的老宅收拾出来,虽然隔了两条街,但也不算太远。
年关将至,大雪依旧没有停歇的迹象。自从住进了钟府的老宅,公孙续等人便被好吃好喝的供着。
虽然没有提及诊费之事,但钟繇也没有亏待过众人,隔三差五的送来好酒好肉,这半月多月,算得上是出门以来过的最舒坦的日子。
“徐荣大哥,长社周边可以探查清楚?”
“禀公子,周边地形均已摸清,某正在汇总,最多两日便可!”
公孙续点了点头,拿起了找来的长枪,便在大雪纷飞的院落中舞了起来。
虽然重量不足,但练练基本枪法,还是错错有余。
雪越下越大,公孙续的身影在园中斗转腾挪,在他的脚下却没有一片雪花,枪影带着阵阵疾风,将一片片的雪花在空中吹散。
侍卫们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自家公子枪法的进步,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外人皆知公孙续医术高明,但只有他的侍卫们清楚,自己公子的枪法一点也不含糊。
论单打独斗,现在恐怕没有一个人是其对手。
年关这天,钟繇送来了大量的酒肉,公孙续也不含糊,借着这个机会举行了一个盛大的除夕晚宴。
他们这一行人,离开涿郡已有一年,思乡之情要说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酒醉之际,公孙续高声唱出了后世那首《好汉歌》,将整个晚宴推向了高峰!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说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洲哇!”
如此通俗易通的歌词,虽然曲风不同,但很快就被这群喝的性质正高的北方汉子学了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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