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骨功,’金‘字,正黄旗,
唯一可能,就是正黄旗所属领军,正儿八经的前清皇室后裔富尔察哈氏族。
等心情有所平息后,三人耷拉着脑袋坐在灶台旁,
老人好多次欲言又止,
生怕说得太多惹是非,可不说嘛,憋在心里又难受。
秀才仿佛看到了老人心思,走到炕边,说道:“老人家,我看你几番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下去了,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一句话像是将老太的心门打开,
看着这几个不平凡的年轻人,她终于开了口:“他们是怕,他们是真的怕!”
“谁?”
“就是今儿个那些邻里,他们好多人都想把这场劫难烂在肚子里!”
“既然怕就更应该清楚他们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听了这话后,马军埋怨道。
老人笑了笑,抬头看向天花板,眼睛里的泪水在打转,
强忍着泪水说道:”好人?坏人?我不知道,他们没来之前,像庄口子的赌鬼麻二,借着兄弟多从我老人这里硬生生将老二媳妇儿抢走。石井的瘸子平常看起来老实巴交,那伙人来了以后,谁家几口人,谁家有牛羊,全都告诉了他们!“
“我老太婆现在也无依无靠了,今天看到你们三跟我一块坐着,还就像在以前。可转眼一想,我三个活生生的孩子,我的小孙子,一家人就只剩下我这把老骨头咯。”
秀才望着灶台边的二人,沉默了一会儿,
他又问道:“大娘,你知道旗人吗?”
“旗人?以前在洛阳城里的时候听说过。”
秀才问道:“那么咱这里有没有见过或者听过?”
“年早时听一些做生意的人说过,西北来了一伙子穿绸缎的生意人。”,老人低头收拾了泪水,又说道:“现在地方这么乱,他们可都是吃白面儿的,这些年也没怎么听说了。”
马军从灶台边过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大娘,刚才让你受惊了,我是想问你下,这山头上有座城隍庙,怎么也没人拜,那庙里有人吗?”
老人一听,脸色骤变:“城隍庙邪得很。”
“怎么个邪法?”
老人开始恐惧起来,闭口不谈了。
敬乾听到这里,回想起上次来时的情景。
“大娘,城隍庙旁的道观里是否住着一位清瘦的道人?”
老人一听,慌忙问道:“道人?哪里来的道人,除了那天来的那群人。”
“敬乾,那个道人骗了你!”,秀才听到此处恍然大悟。
接着,
秀才解释道:“村里人,还有大娘他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都没见过一个道人,问题已经很明显了。你之前见到的那个道长,还有屠村时的那老道,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这我已经知道了,还用你说。”
“那么接下来我可以告诉你,他根本就是个野心家!”
“怎么说?”
秀才根据之前所了解,加上在道观里看到的,加以解释道:“一个掌领重权的大清皇室后裔!他可不是想做道士!”
“难不成他想做和尚?”
“正经点,听秀才说下去!”
秀才幽幽踱步,边思量边说:“前番你和扎西出逃,他就已经收到消息,所以就在此地扮作个道长引诱你们!”
“那何必呢,他还告诉敬乾玄奇四象。”
秀才停下脚步说道:“如果这次不是依命行事,我们都得跳进这个坑里,罗桑或许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好几次的任务出行都躲开了他的情报,也包括这次,但只要是我们擅离,他总能控制。最重要的是他不敢来到罗桑亲手接管的茶马,腊子口这几个地方,而上次就是想借你的手拿到武学天书,罗桑真不愧为一方才干之主,他比我们早预料到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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