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馆判看到了前安然无恙的笑着,这才放心了。之前刘庆被带走的时候他不在画学馆中,之后听了先生们说,当时就急的要亲自去知府衙门去看看。
没想到刘庆这么快就回来了。
“大官人没事儿就好,若是出事了,那我就只能上奏圣上了。”陈馆判叹了口气说道。
刘庆笑着说道:“这点小事儿就不要惊动圣上了吧!”
那陈馆判说道:“那可不行,大官人是圣山钦点的画徒,大官人出事了,自然是要奏明圣上的。”
刘庆笑了笑,说道:“好了陈兄,我现在没事儿了。”
“那就好,那就好。”陈馆判笑呵呵的说道。
树下的马达听的是一清二楚,不由得气的是咬牙切齿了。中午他就去了马全的家中。
“大哥,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能让刘庆就这样轻轻松松的离开了知府衙门呢?”马达气愤的已经顾不上礼仪了。
马全笑了笑,问道:“三弟这是又听到什么了?”
“小弟听到那陈馆判说,要是刘庆出事了,他就奏明圣上呢!”马达没好气的说道。
这时候,马德走进了小花厅。
马达和马全都站起来。
“你们都坐吧!”马德说道。
马达气呼呼的坐下。
马德问道:“三郎,又发生什么事了?”
马达就把画学馆听到的事对父亲说了一遍。
马德听后,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哎!现在那刘庆的靠山可大了啊!”
马全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人家的靠山可是圣上啊!”
“看来,指望那江宁知府是不可能的了。”马德点点头说道。
马全想了想,说道:“这样,我现在就供奉局,把此事告知朱勔。”
“嗯,大郎快去吧!”马德点点头说道。
马全起便走。
马德对马达说道:“三郎啊,这个你生气也没有用。”
“父亲,你不知道啊!现在整个画学馆的人都围着刘庆那厮转呢!”马达没好气的说道。
“哦?那厮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影响力?”马德好奇的问道。
马达就把今天上午要给画徒们讲述刘庆是如何杀了王都头的事说了一遍。
马德听了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哎!那刘庆真是会为人做事啊!”
“父亲,早知道我也给那些贫穷的画徒们一些钱了。”马达后悔的说道。
马德说道:“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孩儿知道。”马达十分懊悔的说道。
接着,父子二人便陷入了沉默了。
马全走进了朱勔的小花厅中,拜见了朱勔和杨成。只见那朱勔和杨成都沉着脸,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结果。
朱勔问马全说道:“马全,你有什么新消息吗?”
马全说道:“小人的兄弟在画学馆听说,若刘庆那厮出事了,那陈馆判就会上奏圣上的啊!”
“哦?竟有此事?”杨成惊愕的问道。
马全点点头,说道:“千真万确。”
朱勔说道:“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刘庆是圣上钦点的画徒,他要是出事了,那陈馆判自然是要向圣上禀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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