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月小姐,我现在以故意杀人罪正式逮捕你,至于你用鬼害人这件事,我们驱魔门会另行判决。”说完,鱼蛋就起身对身边的警察示意带月姐走。
“等等,还没完呢,等另外一个骨灰坛到了再走吧。”文佳拦住了鱼蛋,掏出烟给他递了过去,又递了一支给峰哥,最后还是递了一支给月姐。
未来的数分钟没有人说话,别人不知道,但文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觉得婚姻应该是相亲相爱的,就算有一天没爱了,也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另一半。
像这样的家暴在这个城市里一定还有很多,施暴者肆无忌惮的原因恰恰是受害者的不敢反抗,也正是因为他们长期的软弱才给了施暴者的底气。
哎!真是不在暴力中受害,就在暴力中变态呀。文佳看着月姐,无奈的摇摇头。
“报告,另一个骨灰坛拿来了。”一个警员把骨灰坛放在了桌子上。
文佳打开那个骨灰坛,发现里边也有一张通灵符。
“我们现在可以带她走了吗?”鱼蛋看着文佳。
“给我5分钟单独和她聊一下好吗?”文佳询问鱼蛋。
鱼蛋点点头,文佳起身带着月姐来到办公室。
“怎么?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月姐看着文佳,似乎有种解脱敢。
“没有了,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三个。”
“你觉得一个顾家的好男人,会经常来酒吧这种地方吗?”
月姐一句话,文佳哑口无言。
“一路走好,愿你下辈子平平安安”文佳开门往外走。
“下辈子,我不想再做人了,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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