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琴不相信我,那一晚,她就守在我身边,她也不相信我,硬说等她睡熟了,我就跑出去把沈婉儿给睡了。我,我这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陆一夫摘下眼镜,颤抖着双手,用那干净的眼镜布,擦拭着镜片。
门突然开了,里面走出来哈里森的爪牙,装腔作势地叫道,“谁是陆一夫,进来。”
陆一夫颤栗了一下,走进了屋子,门哐当一声关上。
“就是他!昨晚上他就坐在我的对面,我还跟他喝了好几杯,他还说过,我床头上画的月亮好漂亮。”
“就是,别以为今天戴一副眼镜,我们就不认得了,这模样,到哪儿我们都认得。”
陆一夫百口莫辩。
他原本就是一说话就脸红,现在,当着沈婉儿的那些室友,他越是想为自己辩解,越是支支吾吾,甚至连话语都夹杂不清了。
陆一夫被弄得焦头烂额,他还在极力地申辩,“你们可以用DNA进行比对,我没有做过,清者自清。”
“会有结果的,陆总,我们不可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对于生物研究基地,做个DNA,用不了多少时间的。”
负责盘问的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两个人把陆一夫带出了审讯室。
陆一夫对候明大声说道,“快,快去救人,一旦那囚室中氧气消耗完,咱们可真的是前功尽弃了。”
“瞎闹个啥,救人,只要关进去,没人能够救得了你。”
押送陆一夫的两个人,劈头给了陆一夫一记耳光,然后把他从候明的身边带了过去。
候明听到陆一夫的话,脸色顿时变了。急匆匆地下楼,直奔重犯监区而去。
两人押着陆一夫,在楼梯口就遇上了邹雨琴,邹雨琴一把抱住候明,眼泪顺着往下滚。
“两位大哥,饶了一夫吧,求你们放过一夫吧。那一晚,我们被人锁在A区实验室里,一夫的钥匙被人扔在实验室的外面,他根本出不去啊!”
“你现在知道我出不去了,当初你在干啥,你不是不相信我吗,你觉得我欺骗了你,你说我趁你睡着了,出去跟别的女人好,你呀,你把我坑死了。”
陆一夫气得浑身哆嗦,怒骂着邹雨琴。
此时的邹雨琴,已经成了泪人,恳求着押送的人放过陆一夫。
“妹子,你求我们没用的,陆总运气不好,那一屋的女人,碰谁不好,偏偏碰的是尤长官最心疼的女人。你说,他这不是往人家的枪口上撞么?”
大概是看到邹雨琴哭得伤心了,那两个押送的人,到底还是说出了这里面的隐秘。
“那我去求尤头。我求候爷去给尤头说几句好话。只要放过我们家一夫,我们俩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邹雨琴无奈地抬起头来,看着戴着手铐,被两个壮汉挟持着的陆一夫,她已经成了无头苍蝇,四处瞎碰。
“雨琴,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替你好好地教训教训他。”
正当邹雨琴还在审讯室外的过道上泪眼婆娑地走着时,尤高达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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