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现在也顾不上他能不能听见,顷刻间,楼壁已经没了插脚的地方!
我只能脚踢楼壁,像荡秋千一样来回摆动,别说这个办法还不错,一脚还能踩死不少血虫,感觉像踩到了薄冰,又要软上不少。
我就这样继续荡着“秋千”,每次都跟脚下的尸体照个面,一次……两次……每次他的头都略过我的裤裆,恐惧中略带一丝尴尬……
不知这样荡了几次,忽然发现尸体有些变化,为了确认,我专门低头俯看,他的嘴巴确实微微张开了一些。
细细想来,顿时汗毛直立,一股凉意顺着脊梁直窜我大脑“这不会诈尸了吧?”
左右毫无掩体就连放脚的地方都没有,这要是真的诈尸,我岂不成了它的“甜点”?
想到这,我手一松,双脚分别踩在棺椁两侧,此刻,四周响起了“嗷嗷”的声音,不一会这种声音变成了惨叫跟痛苦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汽车喇叭对着耳朵猛按。
随着惨叫,楼内渗出一种青色雾气,开始朝棺椁汇聚。
青气附在棺上又掠过我的脚面,像是干冰带着一丝凉意全都钻入那尸体口中。
我心想这不会就是吸收的精气把?决不能让它得逞!随即用一道金光咒封住它的嘴。
嘴巴被封后,屋内的声音随即消失,可那讨厌的血虫似乎有意识的又掉过头朝棺材这边爬来。
我瞅准时机用力一蹬,抓住楼壁上的绳索,顺着绳子朝上爬去,这时虫子已经爬到尸体身上,密密麻麻的血虫顺着身体全爬进了它嘴里,转眼间,金光咒碎成了纸屑。
大锚跟小苗在上面拽着绳子,很快我便上来。
我刚刚上来就听见有人在说自己身上痒,定睛一看,这人正是一起摸棺的那人。交谈间,他已经开始用力抓挠。
胡梅金灿等人并不知道原因,命令一个懂医术的给他检查检查。我本想制止,却又不能见死不救;万一发现的早,也许还有的救,我只能这样想。
医生帮他脱掉衣服,他身上已经有炸裂的鼓包,鼓包周围又有无数个小孔,明显是虫卵又钻了进去!前胸跟肚子也有大小不一的鼓包,看上去,有的马上要炸开繁殖。看来是没救了……
“赶快离开!”我对那个医生说。
这医生根本不知其中利害,压根不在意我的话,其他人也觉得没什么,完全是一种旁观者的姿态。
医生拿起刀子想挖掉鼓包里的东西,谁知插入的瞬间那血虫竟然移动了分毫,刀尖正好插在鼓包上,“滋喇”一声,滋了医生一脸血,接着又炸开几个鼓包,崩在医生脸上、身上……
医生擦了擦脸“呸”了两声,片刻,忽然大叫起来。他转过身,那满脸的小孔跟越来越大的鼓包,实在有些恶心。不一会他的脑壳便被撑裂,里面爬出无数血虫。
“这个人怎么死的这么快?”大锚说。
我告诫道:“都不要粘上血,里面有虫卵!”
想要对方害怕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亲眼见一见,等他们见到医生这种下场,自然明白了其中利害,纷纷往后退撤。
那个把全身挠出血窟窿的人正朝大伙走来,一边走,一边喊着:“我好痒,快救救我!”
“嘣嘣嘣!”响起枪声。
“谁开的枪!”我质问。那人连中几枪,倒在了地上。
“我这是保护大家,更是为了不让他继续受苦。”这人正是弗兰克林。
此时,虫子已经开始扩散,密密麻麻像是大一号的螃蟹崽。
胡梅命令他们用火,火确实管用,但是燃料已经不多,其它应该是丢在了船上或掉进了海里。
正当燃料快用完之时,虫子居然掉头爬走,顺着它爬行的方向一直跟照,突然!一只腿出现在灯光中!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5767/1551061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