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尸体身上恐怕还有别的伤口。”我盯着尸体说道。
“还有别的尸体?在哪里?”韩教授问。
我走到尸体前面,看了看,对这医生点了点头,说:“能不能帮我把他翻过来?”
这村医虽然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但也回敬的点点头,然后他抬着尸体的腿,我抓着尸体的上身,腰部用力,使劲一台——尸体被翻了过来。
“小杨,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什么发现?”韩教授问道。
我在这具尸体的背上看了看,两手按在尸体脊椎两侧,往两边一掰,一道裂口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具尸体的脖颈虽然被割破,但他后背有道极深的口子,后背的脊椎骨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就像一匹被隔开的猪肉。
“这……这是怎么回事?”韩教授跟蔑尔根,以及那村医等人异口同声,表情惊讶。
那村医看了一会,嘴里啧啧称奇的同时,又说:“这怎么可能?怎么会出现在这种情况?”
蔑尔根问村医:“这伤口是怎么形成了?”
村医摇头说:“在下虽然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村医,但对各种利器所致的伤口也是有些研究了解的,但这伤口……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是何物所致……”
“这还用问?肯定是某种锋利的刀子所致。”蓬勃说道。
蓝仓说:“这要是刀刃所伤,这得是多锋利的刀子?而且这伤口的深度,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划出这等伤口?”
韩教授问飞队:“飞队,你怎么看?”
飞队则说:“这伤口虽深,但及其隐蔽,如果不是杨兄弟专门检测,恐怕根本没人能发现。”飞队顿了顿,说:“我看这事不简单,恐怕我们在这猜是猜不出来结果的。”
韩教授点点头,又对蔑尔根说:“老兄,你接下来如何打算?”
蔑尔根摇摇头,说:“难啊……难啊……”
韩教授则拍了拍蔑尔根的肩膀,说:“老兄,难道你往了,还有我在呢。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件事老夫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蔑尔根把眼神从尸体上收回,然后抬头问:“你是我最好的‘阿达西’!”蔑尔根带着满脸的谢意,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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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我的‘阿达西’你可有什么好办法?”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房子,说:“这可都是老夫的命啊,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恐怕这下半辈子就要在牢里度过了……”
韩教授安慰道:“老兄严重了,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这件事又不是你做的。”韩教授话锋一转:“只要我们重走一次当天他们走的路,咱们肯定能找到线索。”
“这倒是个好方法。”蓬勃又说:“我一定要找出杀害玛曲的凶手——替他报仇!”
“这恐怕使不得吧……”蔑尔根说。
“‘阿卡’……!这有什么使不得的?我们要不去寻找线索,怎么可能找到杀人凶手?”蓬勃说道。
蔑尔根使劲裹着他的烟嘴,狠狠的抽了一口,此刻,他心中的愁绪,一定像这烟雾一样的浓,然后开口说:“万一教授您要是出个什么意外,老夫的罪过可就大了……”然后使劲摇头说:“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啊……!”
韩教授“哈哈”一笑,说:“难道你忘记咱们以前的事情了?我虽然老是老了点,但那些本事可还没忘呢,老兄你要是担心我的话,那大可不必……况且我这次带来的人可都是个顶个的‘高手’,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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