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雾水,小草也没法解释。
从后堂里出来,闻人旸赶了过来,说是特地来拜见谢三爷的。
他会出现很正常,说起来也是因为没在大门处待客,不然,兴许方才就没事闻人五叔什么事儿了,当然,隔了这么久才过来,大概得到消息比较晚。
闻人旸的名声还仅仅局限于皇城内,不过,因为他的存在感十足,皇城内的主要消息,谢三爷自然都会关注,所以在闻人旸自报家门之后,立即就知道是谁了,认真说起来,他对闻人旸还很感兴趣,对于一个某方面的天赋还在他之上的人,想不在意都很难。谢三爷一向都是骄傲且自负的人,现在这个年纪倒是内敛的很多,如果是年轻的时候,而那时如果又有一个闻人旸这样的人,说不定会是惺惺相惜的劲敌。
谢三爷愿意跟人聊聊,闻人旸当然很乐意啊。
没小草她们什么事儿,来转一圈之后,也就离开了。
不过,甄夫人从始至终对谢三爷都没太大的反应,小草的瓜没吃成。
倒是在离开时候,甄夫人反倒是问题了之前的事情。
小草蹙了蹙眉,不知道要怎么说,“说起来应该是谢三爷的私事儿,想来也没什么问题。”毕竟谢三爷其实还做得挺光明正大的。
“既如此,有什么需要,只管说,别瞒着。”小草不说,她们也不强求。
小草笑起来,“谢谢王妃跟夫人。”
“咱们可是一家人,这么客气。”端王妃拉了她的手,笑道。
再回去的路上,小草被人拦住了去路,对于闻人家的亲朋,小草基本上都见过了,记性也不错,完全陌生的几乎没有,而现在不用说,更别说还带着一个让她熟悉的孩子,那个出现神经性腹痛的孩子。
然而,不等对方开口,小草的脸色就冷了下来,“你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儿?”
年轻妇人原本焦急惶惑,小草这么一说,脸上呈现出几分尴尬,嘴唇轻颤,“姑……公主,一切都是我的错,当初您说了那些话之后,我就回去与丈夫说了,丈夫也去私塾了解了,只是些小问题,丈夫不当回事,又说我妇人之见,这男孩子,一点小问题而已,哪会那么脆弱,依旧坚持送孩子去读书,因为没听孩子再喊肚子痛,我也就以为没事儿了,那段时间,家里面又出了些事情,我没将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后来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很不对劲儿了,不仅是不爱说话,看上去木讷呆板,甚至是打他都没反应……”
妇人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这才意识,孩子出了大问题,病情加重了,再按照育儿手册上的方法去做,什么效用都没有。”那时候,她连跟丈夫拼命的心都有了。“想要找公主你看看,您人又在外面。”更不用说,回来之后,基本上都在宫中,“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当初就该听公主的,孩子说不定已经完全没事了。
公主,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给孩子瞧瞧,他还这么小,如果,如果……这一回,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求求你……”
小草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不将她的话当一回事的病患家属,不过,这种事,既然已经发生了,说什么,也没有现实的教训来得深刻,小草伸手将对母亲痛哭毫无反应的孩子报过来,摸摸他的头,最初的时候病情还比较轻,如果照她的话去做,应该不是大问题,现在么,就很难说了。
“他现在的情况,还不确定,需要进一步的检查。将你丈夫叫来,这一次,必须有他在场。”
其他地方不合适,也就带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端王妃跟甄夫人彼此瞧了瞧,也跟了上去,孩子嘛,哪家都有,这个孩子的情况瞧着就特殊,多了解一些,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小草给孩子做检查的时候,也基本上不能引起他的反应,自然就只能从其他地方了解。
孩子的父亲赶了过来,不仅是他,还有孩子的祖父祖母。
都带着几分焦躁与懊恼,对孩子倒不是莫不是关系,不过就算如此,也依旧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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