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未必就是人人都羡慕,有那么些人,见到美好的东西,破坏欲其实更为强烈。
临到傍晚的时候,除了至亲,其他的客人基本上才散了。
算起来,小草前面的几个月里,其实比这忙碌多了,但是,却没觉得多累,今日嘛,那是恨不得趴下就不动弹了,所以,席宴这种东西,果然还是能免则免啊。
韩氏他们看着小草的样子,也是好笑,忙她自己的事情时吧,早出晚归的,还精神奕奕,今日吧,也就是陪客的时间多点而已,就跟要她命似的。
小草难得的像小孩儿似的在哪儿嘟嘟囔囔。
其他人倒是都要回去了,就闻人滢耐着不走,她要陪她四姐姐。
——既然是暖房,这头天晚上,这主子总不能就不住。
小草这边没事儿,却已经有人在开始忙碌了。
西迟的人在驿馆安顿好,自己没到伺候的人,这些自然就需要祈朝这边安置,原本应该都是精挑细选的人,然而,还是有人将一张不足巴掌大的纸条送到对方手中,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黑点,根本就看不清是什么。
却见那让魏亭裕有点在意的“护卫”,向楚辞伸出手,楚辞撇撇嘴,将手上那颗玉石戒面的戒指掰开,取出一块小小的投名状的东西递过去,“护卫”拿到手之后,对着纸张,纸上的黑点竟是放大了,呈现出一个个清晰的字体,却原来竟是一块“放大镜”。
等“护卫”看完了,“王爷,都写了些什么?”之前在城门口时,对闻人泰伯出言不逊的壮汉开口说道。
“护卫”丢开手中的东西,一改之前的棺材脸,整个人有三分懒洋洋的,“什么王爷?此次我们西迟来的就一个王爷。”眼神中涵盖了与状态完全不符合的锐意戾气。
那壮汉止不住一颤,“是。”
旁边楚辞优哉游哉的喝茶,“皇兄你那么严肃干嘛,现在就自己人,担心什么,白日绷了一天了,你好歹也歇会儿,凡事要松弛有度,不然担心该绷的时候绷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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