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位六刈公主的认知中,祈朝的女子,那都是三从四德,普通女子也就罢了,这高门贵女,基本上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男女大防甚是严重,这什么事情都是男人说了算,女人就是依附男人而生存的菟丝花,让她觉得狗屁不通,对于这样的女人,她没有什么怜悯之心,是自己不争气被各种压制,就该死绝了才好。——他日六刈侵占了祈朝,这些女人该好好的谢谢六刈才是,因为六刈,才让她们知道自由权势的味道。
因为这种情况下,知道安国公主这么个异数,自然就迫不及待的过来看看了。
有些高兴,似乎又有些失望,的确是不同的,不过也没有脱离她对祈朝人的印象。
“听闻安国公主医术了得,本公主想要见识一二,这才贸然登门,不知……”
“打住。”小草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公主在六刈,或许是说一不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里是祈朝,我很忙,没有义务满足公主的要求,早些离开比较好。”
“安国公主方才不都还自诩祈朝是礼仪之邦,现在这么说可就有些失礼了。”六刈公主眼神变得有几分深邃。
“礼仪之邦的礼仪,是对待有礼的客人。”手头上的事情被打断了,小草是真心有些火大,如果是求医上门的另说,像这种纯粹是没事找事的,就别指望她多客气了。
三句不离她无礼,这让六刈公主心中也是火大,“安国公主这么说话,只怕是要破坏两国友好睦邻,你们皇帝陛下知道了,怕是会不高兴。”
这回范无过都直接嗤笑一声,“等什么时候,六刈不惊扰我祈朝北疆,我定北军像其他地方的守军一样安定的时候,再来说‘友好睦邻’四个字比较好。”
六刈的常规风气是直来直往,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而这位六刈公主不知道是不是习了太多的祈朝文化,更喜欢祈朝迂回委婉,一句话,往往都九曲十八弯,还喜欢美化,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有点格格不入,她一直以为,祈朝的人应该跟她一样,然而面前的两个人,说话竟都是直白异常,让她怀疑自己曾经学的东西,真的没出错?
“别说你只是六刈公主,我祈朝皇子亲王,不是什么急症重症,都不要找到安国姐姐跟前来,说道我们陛下面前,也是你们自找麻烦,公主不想丢脸的话,还是趁早离开。”
“既如此,那本公主就不打扰了,相信日后总会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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