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魏亭裕倒是没有想要插手此事的想法,虽然这件事其实已经到了开平卫可以插手的地步,然,相比起这么多朝中大佬,他的资历到底还是太浅,也没有要出风头的意思,所以只打算做一个旁观者,再有,有时候,站在局外,反而能更看得清。
因此,魏亭裕就只开了个头,提了两句而已。
魏亭裕想要了解事发的经过,并非是难事,只不过,现在并不需要。
本来,刺杀事件就已经让人非常火大,更在救人的档口,还叫人钻了空子,这火气就生生的涨了十倍百倍了,若非是安国公主,换个人,那古将军这会儿早就凉了。
六刈的几个大人物脸色也相当的难看,几乎就是在第一时间就控制住了现场,准进不准出,不过倒也因为小草之故,没有直接对祈朝这边发难。
药出了问题,就近在眼前,从这里开始着手,之前的刺杀或许更易找到突破口。
药拿到手煎熬到做成输液成药,经手的都是小草的人,这些人家世清白,知根知底,而且,几乎日夜都跟随在小草身侧,是断不会有问题的。
太医院的御医帮忙查看了药渣,对照药方子,发现了一味不该存在的药,药性倒是并不强,只不过,古将军之前就中了毒,便是解毒,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容易解除,尤其是小草派了人一个人来协助他们查案,得知,给古将军注射的也只是通用的解毒剂,只是稳住情况不恶化,能完成手术,完全解毒还需后续费些功夫。
再往前查,一拨人去了药铺,一拨人找寻抓药的人。
去药铺的人尚且不知情况,但是这负责抓药的人,却发现已经死了,就被仍在花木中,这大晚上的,就算是打着灯笼,也险些没能发现。
脖子上一条血线,显然是一击致命,全无反抗,只不知是他将不相干的药放进去后被灭口的,还是别人为了夺药将他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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