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民们的生活自然是简单的很,又不会有什么娱乐活动,一连几日都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那个年轻人每晚夜深的时候总是要出去,然后拂晓时分又会回来,只不过他不知道尤已经盯着他好几天了。
尤的伤势基本上已经恢复,除了胸口微微有些痛之外并不会影响他的战斗力,可那些由许跃进他们变成的源似乎消耗光了,想到这里尤心底一黯,不过很快就振作起来了,逝者已矣他的使命才刚刚开始。
尤注意到每次那个年轻人回来的方向都不相同,似乎是在勘察苍屿岛的地形。尤猜测或许他只是一个探子,也许这里马上就会发生一起战斗了。
不过如果他是个探子的话尤倒是可以和他合作离开这座岛,他还没有自大到可以一个人放翻这座岛的浪人们。
浪人们的寨子依靠着悬崖所建,最靠里的是浪人们聚会的大厅还有就是首领夜枭的住所。尤第一次跟踪这个男子,他正在想办法和这个人接触一下,不然的话会被当做敌人杀人灭口的。
尤轻而易举的上到一颗大树的顶端,这个角度正好可以将那个年轻人的行动一览无余。哨兵们都昏昏欲睡,绕过他们还是比较容易的。
那个年轻人挑开竹制的窗户翻了进去,那里似乎是夜枭的起居之所,和夜枭的卧房只有一墙之隔,真是艺高人胆大!
尤可以看到那个年轻人翻箱倒柜的在寻找着什么,而且还时不时的将目光看向夜枭的卧室,他不是在看夜枭是否醒来,而是犹豫着要不要偷偷干掉夜枭。那件东西可能被夜枭放在卧室也可能被夜枭藏起其他地方,暗杀他倒是容易,可是怕弄丢了线索。
尤的瞳孔猛地一缩,在不远处的竹林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那道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了那里,要不是那一身白衣太过显眼就连尤都没有发现。那人的衣袖上点缀的殷红的花瓣,一只洞箫持在手中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房间里的年轻人。
更让尤惊讶的是来人竟是一个女子,长长的黑发被丝带束在脑后,身体仿佛轻若无物一样落在一根竹子上,纤细的竹子甚至没有怎么变弯曲,这是轻功?
尤的思维完全是现代人的,而且据他所知封神司在几千年里传承没有断代,可根本没有轻功内功这样可以呈指数提高人类战斗力的东西,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年轻人终于忍不住要进入夜枭的卧室一探究竟了,他抽出薄如蝉翼的短刀挑开插着的门栓,可夜枭根本不在里面!他本能的警觉起来可似乎来不及了!
几发寒芒划过月光向那个年轻人飞去,不过那个年轻人也非等闲听音辩位躲开了这次偷袭。出手的那个人赫然便是那个以轻功藏匿在竹林之上的女子,显然偷袭不成她也被对方发现了。
那年轻人倒也果断,几个起落就朝另一边逃去,也是那种高来高去的轻功。除了浪人们生活的地方苍屿岛上大部分都是山林,倒也有人逃到过里面去,但是基本都被山里的野猴子撕碎了吃了。
尤不会轻功,但身手矫健六识敏感。他隐约听到那两人落在竹子上的声音还有偶尔兵器碰撞的脆响,他就在山地里像一只野兽奔跑着,不过他的猎物在天空!
苍屿岛的中心地方有一处低洼,那里聚成了一个小小的湖泊。在这个湖泊中散落着一些露出水面的石块,那两人正在这些石块上面借力争斗!
月光很亮,甚至两人在湖面上的倒影也清晰可见。手持洞箫作为兵器的女子像是在月光下翩翩起舞,不过招招不离那年轻人的双目还有咽喉要害,不时还扔着三角长钉暗器。不过那年轻男子却也是高手,无论对方手段如何刁钻都能一一化解,而且他的武器也不是尤所熟知的那些。
那柄怪异的武器由三个部分组成,手柄大约一尺半成圆柱体不过是更适合手握的椭圆。中间部分是一个大约小孩儿拳头大小的球体,再往上是一个双刃的枪尖,似枪似剑似棒似锤,却又非枪非剑非锤非棒,尖端部分更像是平行而放的两片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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