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老息怒!”
魏憾面色,极为难看!
北周帝师,即便是他父亲在此,也得让他三分!
“此事……”
“你显圣宫要面子是吧?宣州城不给,老夫给你!”庄儒直接打断,“所有人,散开!让这个姓魏的,带着他的儿子离开!”
周围人立即让出道!
然而全场内外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盯着魏憾父子二人,眼中尽是杀意!
魏憾脸色一阵犹豫!
翰墨会试,乃是天下书道盛会!
当着全天下的面,干扰会试,魏明远惹怒的,可是所有书道子弟!
他今天要是就这么将自己的儿子带走,恐怕显圣宫便会立即成为天下公敌!
“你不是要面子的吗?老夫当着天下众人的面,老脸都不要了,给你留了面子,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带着你儿子,滚啊!”
感受着全场越来越压抑的氛围,魏明远再也忍不住满脸哀求的看向魏憾!
此时的他,只想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至于什么显圣宫荣辱,他根本没有心思去管了:“爹,我……”
“闭嘴!逆子!”魏憾怒喝,只得看向庄儒,“犬子行径恶劣,一切就由庄老做主吧!”
“来人,问问周围监场护卫,有谁看到了全过程!”
“我!”
“我!”
“还有我!”
……
分列四周的几个护卫,立即举手示意!
东方离立即开口:“庄老,学生认为,为了确保真实,最好让他们在没有任何交流的情况下,单独写下有关之前事情的所见所闻!”
“有道理!给他们笔墨,禁止他们交流,让他们立即动手,把看到的写下来!”
没过多久,几人写下的内容,便汇聚了到一处!
“姓魏的,七个人,分列四周,之前更是没有半点交流,可是写出来的东西,却几乎一样!”
“是你儿子的墨先飞出的,这位……”
“学生东方离!”东方离恰到好处的补充了一句!
“东方离他伸手挡住了一下,你儿子接着伸手拍出,真气四散,震碎了桌子,更溅出了墨,影响众人!”
庄儒看向魏明远:“是这么回事吧?”
“庄老,您听我解释,这是……”
“先告诉我,是不是这么个过程!解释我会给你机会!”
“是!”
“你可以解释了!”
“我只是一个不留神,笔掉进了砚台,所以才溅起了墨!”
“笔掉进砚台,溅不起这么多的墨,而且也很难溅这么远!”
东方离指了指自己衣袖上一摊的墨汁!
“我们之间距离三米,各位可以尝试一下,让手中的笔自由落下砸进砚台,看看能不能在三米之外,在别人的衣服上,溅出这么大的墨团!”
“他分明是动了真气!”
“你胡说!”
“是你在胡说!”庄儒喝道,“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他说的是真的!难道要在场众人,都给你砸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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