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马车,洛兰和布松婆婆只能往回走了,沾满了泥土的鞋子变得非常沉重,走起路来非常的费劲。
而布松婆婆明明穿着高跟鞋,可是走路的时候连一个脚印都没有,脚步声更是怎么听都听不到,她的鞋子就像是不会接触地面一样。
路上布松婆婆为洛兰和霍格进行了简单的疗伤,只是念了几句咒语,然后就有一团光芒笼罩了洛兰和霍格,光芒很快就散去了,洛兰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和不适感全部都消失了。
从霍格一脸惊讶的表情看得出来,霍格也恢复了。
“你不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占卜师吧,占卜师可不会魔法。”
洛兰心中有疑惑,不论是现在的治疗魔法,还是之前利昂使用的增幅魔法,这都不像是一个占卜师能够做到的,尽管洛兰是这么觉得的。
“我一直都没说过我只是占卜师,是你们自己以为我只是占卜师。”
布松婆婆摊了摊手,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每一步都极尽妩媚,充满了诱惑。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洛兰的视线并没有放在布松婆婆露在外面的雪白腰肢上,他始终注视着布松婆婆面具下面的双眼,说谎的人会下意识的挪开视线。
“听说过祭祀吗?我就是红衣祭祀,我要引导你们,让你们在灾难之中存活下来。”
布松婆婆盯着洛兰的眼睛,四目相对,她的目光没有任何回避和闪烁,她没有说谎,除非她可以做到说谎的时候心里非常平静,不会有任何的愧疚和负罪感。
“您是红衣祭祀!”
霍格非常惊讶,瞪大了眼睛看着布松婆婆,他好像不敢相信布松婆婆的话,震撼写在脸上。
“什么是红衣祭祀?”
洛兰被霍格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没想到红衣祭祀这四个字竟然能让霍格有这么大的反应,难免起了好奇心。
“传说红衣祭祀是万物之神的使者,他们维持一切秩序的平衡,拥有难以想象的力量。”
从霍格的目光中,洛兰看到了崇拜,看来红衣祭祀确实非同一般,至少在传说之中是这样的。
“可是她除了会点简单的治疗和增幅,就只有占卜了,一点战斗能力都没有,怎么看都和「难以想象的力量」没有任何关系。”
洛兰还是对布松婆婆有些怀疑。
即便红衣祭祀真的存在,就是又有谁真的见过?随便找个人,穿身红衣服就能自称红衣祭祀。
“殿下,十四年前博远城的灾难之所以能够被魔法师解救,正是因为红衣祭祀的预言。红衣祭祀四处游走,他们在不知不觉中维持着一切的平衡。”
难怪霍格听到红衣祭祀的名号反应这么大,至少就算是去见了拯救博远城的魔法师艾尼,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原来这一切都是红衣祭祀的安排。
“你怎么证明自己就是红衣祭祀?”
洛兰甩了甩袖子,看着布松婆婆的眼睛,继续追问。
“我没有办法证明,但你也没有办法证明我不是,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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