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内奸,要瞒过这几个人,把东西放进去,不被看到,就要单独离开。”
“没错,他一定是先做了什么手脚,再单独离开,别人以为他走了,根本不会想到他做了手脚,他再从别的地方把做的手脚做下去,最后得到把东西放了进去的结果。”
没错,谢思恒从床上坐了起来,往窗户边走去,窗户在门口不注意看不会看到,内奸只需要趁海棠和大家不注意把东西丢在门内,人不需要进去,再借口出去,绕到窗边,用钩子之类的东西,就可以把祖宗牌位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一个不明显的地方,静静的等着被搜出来。
好缜密的心思,看来这次谢季是用了心要对付我了。
回到卧房睡下,谢思恒感到一阵燥热,他十四岁了,谢景耀来这里也两年了,他越长越大,也开始有了成熟男人的冲动。
“果然是让人躁动的年纪。”躺在床上,谢思恒少年老成的说了句。
第二天。
谢思恒穿好衣袍出了正屋,看到了门口洒扫的小厮。
“你倒是挺勤快的,一大早就开始洒扫。”
“小的蠢笨,不能近身伺候公子,只有洒扫这种微末能力,自然是尽心做好份内事。”
“嗯,这么说,你倒是很忠心。”谢思恒打量着这个小厮,他记得,昨日只有这个小厮中途离开了,所料不错的话,他就是内奸了。
“小的愿尽心伺候。”小厮悄悄抬头看了眼大公子。
谢思恒冷冷看了眼,小厮赶紧低下头,身子颤抖着,大少爷的气场太强大了。
“去通知所有人一声,我已经知道内奸是谁了,他只剩下两天的时间。”谢思恒淡淡吩咐道。
“是。”小厮磕头。
谢思恒抬步往前走,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手被在后面,往主院走去。
“请母亲安。”
“免礼。”
“今天怎么来的这样早?”婉云温柔的看着谢思恒问道。
“睡的懒觉多了,总也有时是不想睡。”谢思恒淡定的回道。
“这话,听着虽新鲜,倒也在理。”
“你最近看着清受不少。”婉云有些担忧的道。
“母亲不必担心,是壮实了,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谢思恒打趣着说道。
“但愿如此。”婉云也笑着道。
“母亲,要是您无事的话,儿告退了。”
“先别急,你最近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婉云问道。
“母亲听到什么风声了?”
“这倒没有,只是你父亲和我说,以后不要在他的面前提你的名字,他就当没你这个孩子,想必是气狠了。”婉云皱着眉头,眼含愁容的看向谢思恒。
谢思恒一怔,又笑了笑,“母亲不必担心,不是什么大事。”
“嗯,以前你有什么事,你父亲和你都没有瞒着过我,既然你们这次瞒着我,肯定也有你们的道理,我也就不多问了。”婉云温柔的说道。
“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你父亲说的是气话,不会真的不管你了的。”
“儿子知道。”
“嗯,为娘知道恒儿你是个听话的孩子。”说道这里,婉云才把蹙着的眉头放松下来。
“儿告退。”谢思恒作揖行礼。
“去吧。”
“父亲,放我出去。”慕平敲了敲门,喊道。
“公子,别叫了,您嗓子都哑了,你叫的再多,老爷也不会知道的。”慕平的贴身小厮月胡劝道。
慕平回到桌边坐下,喝了口水,心里依然充满了躁气。
“连累你了,跟着我拘在这屋子里。”
“跟着公子是小的应该做的,这些对于小的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苦了公子,老爷只是一时生气,还是疼公子的,公子可要保重自己。”月胡劝道。
“我以为,父亲该是像小时候他给我的印象那样高大的,只是没想到,不是这样子。”慕平有些感慨的说道。
“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月胡一脸紧张,“被传到了老爷耳朵里,老爷只怕更生少爷的气。”
“万变不离其宗,他是我父亲,生我养我,我自会孝顺的,今日之话,确实不该。”
“若是以后我犯了这样的错,也记着要提醒我。”
“是。”
“也不知道思恒怎么样了。”
醉春楼。
谢思恒坐在一号包间,看着楼下的二皇子身边出来放消息的嬷嬷,喝着茶水。
上次他和慕平喝了一次伶仃大醉的酒后,他当即浑身难受,疼痛不止,在醉春楼养了整整一个月,现在,他对酒已经有阴影了。
那嬷嬷坐下来便点了许多吃食,吃的格外香。
“嗝。”擦了擦嘴,白嬷嬷满足的打了个嗝。
“听说了吗?四皇子的生母没有死。”
终于开始和别人搭话了,谢思恒咪了咪眼睛,看来二皇子也不傻,皇上赐死的妃嫔没有死这种事没有直接禀告皇上。
看着白嬷嬷心满意足的离开,谢思恒挑了挑眉,也离开了醉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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