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儿?”鲁隶斯惊讶的说道。
“就是这个蹄子,本宫的依儿对她那么好,她还敢背主,真是不知死活,依儿知道了,不知道该多伤心。”皇后有些气愤的说道。
“这件事,最好不要上本宫的依儿知道,她接连经历谢思恒出走,和亲,再经历这件事情,本宫怕她会受不了。”皇后思量了一下,说道。
“母后,您这个想法恐怕很难实现,这样的奴婢怕是不能留在妹妹身边了,但是,一旦把她给处置了,妹妹肯定会护着,不说出实情,只怕不行。”鲁隶斯提醒道。
“真是,这个采儿,早知有今日,本宫一开始就要把她打发的远远的,不让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跟着本宫的依儿,不知道她有没有把依儿带坏。”皇后有些气愤的说道。
“母后,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用不着为了一个奴婢生气,随意处置了便是,现在的关键是,妹妹的事该怎么处理。”鲁隶斯皱着眉头说道,他心疼自己的妹妹,本该是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现在这都是些什么事。
“依儿的事情母后来解决,你不要再插手了,你刚刚解除禁足,母后可不想你又被禁足。”皇后担忧的说道。
“母后,您放心,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三皇子保证道。
“儿子大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多一个人,多出一份力。”鲁隶斯接着劝道。
“隶斯,你说说看,这件事,你怎么看?”皇后想了想,终于松口说道。
“妹妹被骗着被下了药,遗忘了痛苦,但是遗忘了痛苦,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虽然儿臣希望妹妹永远快乐,但这要建立在健康的基础上,靠药物维持,妹妹就不是真正的快乐,而且可能对药物上瘾,而且不知道有哪些后遗症。”鲁隶斯有些担忧的说道。
“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妹妹如果能忘记这些痛苦,也挺好的,不然,这三件事加在一起,如何承受得住。”
“那为了这短暂的痛苦,要让妹妹葬送了自己的一辈子吗?”
“那儿子,你想过没有,如若依儿这次遭受打击太大,一病不起,或者永远走不出来,该如何?现在这样,也未尝不是最好的。”皇后像是铁了心不让公主再记起来谢思恒,说道。
“母后,靠药物维持的快乐是病态的,就像是吸食五石散一样,只是短暂的快乐,却会带来数不清的损害。而且,妹妹有权知道真相,至于她能不能走出来,我们都在她身边呢,而且我们应该相信她。”鲁隶斯据理力争,劝服自己的母后。
“隶斯,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本宫的心怎么就这么痛呢?”皇后眼眶盈盈映出泪水。
“母后,您不要太操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也许,妹妹去了吐蕃,看到大草原,会喜欢上那里,生活的很幸福呢!”鲁隶斯微叹气,安慰道。
“你别说了,你妹妹从小娇生惯养的,怎么受得了吐蕃那野蛮的地方,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她嫁给那个谢家的那个公子呢!”皇后说着,有些伤心的抽噎起来。
“母后,您想开点,妹妹的事情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呢!我们先让妹妹清醒过来,再问问她的真实想法。”鲁隶斯赶忙说道。
“你说的也是。”皇后手里拿着帕子擦了擦眼睛,说道。
边塞。
“我来了,我来了。”怒牙高兴的跑到了谢思恒和黑衣人探子身边。
“要你买的东西,买到了吗?”谢思恒眉头舒展,问道。
“买到了,不过,你要我买把可以收缩的剑做什么?”怒牙有些奇怪的问道。
“我自有用处。”谢思恒神秘的说道。
“两位,城主请你们过去。”通风报信的守门小厮很快就回来了,说道。
此话一出,几个小厮纷纷让开了路。
谢思恒淡淡的说了句谢谢,朝里面走去,黑衣人探子低头跟在后面,习惯了在黑暗中的人,突然离开了熟悉的环境,还是有些不适应。
“恒,你已经和城主说好了?你怎么让他让我们进去的,厉害呀。”怒牙惊异道。
“跟紧了,打起十二分精神,好好观察,这里的探子说,这次在这里守城的是刘钰,我和他认识,结下了一点梁子。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还是可信的,但是凡事总有例外,这件事事关我们的生命,我们需要小心。”谢思恒小声叮嘱。
“好嘞。”怒牙兴奋的说道。
黑衣人探子恭敬的跟在后面。
三人很快到了大厅,谢思恒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刘钰,嘴唇微微勾起。
“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谢——将军。”刘钰带着一抹神气,阴阳怪气的说道。
“刘钰,是好久不见。”谢思恒轻轻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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