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本来是不想参与到这些是是非非当中的,可是前几天,有人发现了草民以前在前朝的组织呆过,并把草民告发到了官府。”鸣禅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匍匐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着。
“草民了解到,可以戴罪立功,今日便要来揭发这前朝皇孙,以求能得到宽恕。”鸣禅哆哆嗦嗦,终于还是把来龙去脉解释了清楚。
“那你说说,这前朝皇孙是谁?如何证明?”鲁成帝冷冷问道,威严中夹杂着严肃,一些胆小的人都不敢抬头,厅堂里静默无声,没有人想在这时候给自己找不痛快。
“前朝皇孙就是丞相府的二公子,现在的户部尚书大人。”
鸣禅闭了闭眼睛,说了出来。
听到这个名字,厅堂里面一片哗然,和谢家有关,双腿受损,可不就是谢家二公子吗?早有人猜到答案,可真听鸣禅说出来,还是忍不住在震惊。
“简直一派胡言,户部尚书家世清白,乃是陛下赐给谢丞相的儿子。你这刁民,安敢乱说。”有臣子看不过去,站出来说道。
鲁成帝神情格外的冷漠。
“你如何证明你说的?”谢思恒质问道。
“草民无法证明,可就算给草民一百个胆子,草民也不敢编造这样的谎话。草民之话句句属实,如有虚假,现在便天降五雷,把草民给劈死。还请陛下,各位大臣老爷明察。”鸣禅磕了个头,布满沟壑的脸上老泪纵横。
“看他这神情,也不像是假话。儿臣斗胆,想恳请父皇查一查谢二公子的身份,如果是编造,便还二公子清白,倘若是真有其事,谢家其心当诛,谢二公子更是不能放过。”鲁君莫听完鸣禅的话,作揖说道。
谢思恒提着的心放下来了一点,既然没有证据,就有可能自证清白。谢思恒连着给谢景耀使了好几个眼色,谢景耀却好像没有见到一样,神色淡淡,就坐在轮椅上任由别人的目光打量。
“陛下。”谢思恒听了鲁君莫的话,站不住了,也作了一揖。
“臣以为此人的出现甚是奇怪,显然就是想针对谢家,背后只怕是有人指使。”
“而且此人说话,十句里面有九句里在说前因后果,为自己开脱,虽然能自圆其说,可陛下并未问他这些,岂不是很奇怪。”
“这些话,更像是已经背好的词,否则此人浑身都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何以说出的话却是条理清晰,思绪不乱。”
“而当朝大皇子只听了这几个人的片面之语,就这样指责谢家,实在是寒了臣的心。”
“至于臣弟,臣不敢替他开脱,只是他的身世,想必在坐的鲜少有人是不知道的。怎的又与前朝皇孙纠缠在了一起。”谢思恒有理有据,一番分析下来,说的十分得体,在场本来有些怀疑的人心不由都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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