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答道。
“没错,心即是命。道家有云易有太极,是生两仪。太极者性也,两仪者命也,名虽有二,实则性为之主,流行于阴阳之间者也。然性本无迹,而命微有迹;性无生灭,而命有生灭;性无始终, 而命有始终;性无动静,而命有动静……”
“你可打住吧,道家那套理论实在是博大精深,根本听不懂。”唐风道。
南宫北一笑,端起酒杯道:“人生在世,就逃不出这生老病死和七情六欲啊……”
“若是我们此行,找不到秦媚娘,如何交待?”
南宫北愣了一下,回道:“找不到?那就是天意呗,还能如何,回去如实跟老爷子们交待便是,有道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唐风和南宫北二人推杯换盏,两壶酒喝尽,已将近午夜子时。
秦淮河水中,一抹绿色浮在河面;在夜色笼罩下,一双墨绿眼睛盯着楼上的唐风,它望了许久,随即向下一沉没入水中消失不见……
唐风对南宫北道:“听老鸨说,秦媚娘好穿一袭紫衣,她走时身旁带着几个丫鬟和一名车夫。最主要的,那秦媚娘的眉心处有一颗朱砂痔;这一路向北你可有见过这样的女子么?”
南宫北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我沿途而行,并没有遇到这般的女子,估计她已经渡河而去向北而行了,明日一早咱们渡河去寻吧,若是《玄黄天地大丹轮回经》能找得回来,也算是了了师尊一桩心事,走吧。”
说罢,唐风与南宫北下了秦淮楼,临走前南宫北在桌子上留了几两银子。
当夜无话,次日天明:
东方见白,几缕薄云如烟飘荡在天边;在秦淮古城的东三里,有一处龙藏渡口,一条木船用绳子栓着停靠在岸边。掌船的是一位六旬老汉,老汉常年在河边生活,脸上皮肤生的黑黝黝,仿佛生了水锈一般。
一条泥土大道从城中通向这处渡口,老汉向西望去,远处三三两两的行人正往这边走,看来这一大早便来了生意。老汉一转身将绳子抓在手中,将船拖到岸边,方便一会儿渡河时使用。
此时,唐风手中揣着几个包子,边吃边走。
唐风身旁,南宫北眼神游走不定,对唐风道:“你小子别只顾着闷头吃,你倒是向四周看看啊,万一那女人就在这城中,岂不是省了咱们兄弟的麻烦。”
唐风嘴里嚼着包子,点了点头,道:“那个叫什么来着,听天由命吧,我他娘的现在信命了。”
说罢,二人朝着城东渡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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