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不,李女士,如果你没有想好怎么还债,还是不要说了,我没有时间被你浪费。”
“你……”
李云帆张了张嘴,三年不见,顾大少的脾气自是有增无减。
事实上,李云帆也确实不知道怎么还他口里那些所谓的债,她是真的急着回去了,才过来找她,已经耽误五天了不是吗?
她家里还有人在等着她。
她不能把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这里。
“我说……”
李云帆咬了咬唇,实在不知怎么开口,才能让他放手,放她离开。
见她脸都憋红了,顾亦凉又冷幽幽开口,“我的时间有限,李女士,不说就滚吧!”
李云帆顿时一阵不是滋味,“顾亦凉,以往你确实为我做过很多,可我也做过你两年的妻子,我们抵消了行吗?”
她一双秀气的眼睛,凝望着他,带着几分在他眼里可怜巴巴的乞求。
顾亦凉吸了一口烟,“那要这么说,我也做过你两年的丈夫,我们在身体上互相满足,不是你单方面满足我,李女士。还是说,那两年,我一直没有满足过你?”
李云帆:……
嘴角抽了又抽,实在是无言以对呀!
她脸胀得通红,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亦凉恶寒得很,“要不然这样,现在让我做一次,我一次性满足你怎么样?”
李云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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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顾亦凉见她脸胀得越来越红,他心里莫名的舒服一些,竟是动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扣,“李女士,这么**的进来,不就是求我满足你吗?嗯?”
李云帆脸上已经不是红,是白了。
“顾先生,侮辱我的同时,也在侮辱你自己,请你嘴下留德。”
转身的那一刻,李云帆又说了一句:“你知道的,不找你,去找大使馆,我一样能回去。”
李云帆拔腿离开,才迈出一步,后面的人便上前一步,攥住了她的手臂,李云帆手腕猝然一疼,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形便被猛地甩到了沙发上。
许就给她的衣服也被甩到了地板上。
李云帆一口气噎在胸口,目视着眼前一脸恨意的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顾亦凉,你是斯文人,这样子不像你。”
她挣扎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湿漉漉的衣服让她身上的线条纤毫毕现,
李云帆想遮挡一下,都没有可能。
“我先回去,是去找大使馆,还是你由你做决定,我等你的电话。”
李云帆捡起地上许就的衣服,重新披在身上,埋头离去。
良久,身后传来噼哩啪啦的一通响,正要进来的许就脚步顿住,顾少性子一向内敛,轻易不会发泄自己的情绪,这次想是气极了。
直到办公室里恢复宁静,许就才敢进去……
李云帆离开顾亦凉的办公大楼,便匆匆回了酒店,洗了淋浴,换上干净的衣服,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被园林工人淋了一身水,顾亦凉办公楼的冷气开得又大,她好像有点儿着凉了,此刻全身都在发冷。
如果有人给她一杯红糠水暖暖身子,就好了。
李云帆打电话给酒店前台,让他们帮忙去买一袋红糖,这种东西不知道在斯国有没有。
李云帆等待服务人员送红糖的时候,裹着被子牙齿不停地打颤。
这样子怕是要发烧,她又打电话给前台要了体温计和感冒药。
十几分钟后,红糖和体温计感冒药一起送到。
李云帆测了一下体温,三十七度五,已经是低烧了。
喝了一杯红糖水,身上稍微暖和一些,又吃了感冒药的李云帆慢慢睡着了。
然而这一睡,便是噩梦不断。
她梦到了前世撞死胡云怡后被顾亦凉逼着离婚,又跳楼的场景,还梦到了今世,顾亦凉拿着刀子要她还债,说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还是一走了之,她伤透了他的心,所以,他要向她讨债。
李云帆深陷在那个梦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给她用退烧药,还愣着干什么!”
耳边似有熟悉的声音低吼。
接着,便有人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撬开了她的嘴唇,放了一颗药在她嘴里。
李云帆嗓子肿成了山一样,咽下那颗药的时候,嗓子磨得火辣辣的疼。
她费力地睁开眼,恍惚看到眼前有道西装革履的身影。
顾亦凉,是你吗?
将近四十度的高烧让她又昏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她看到眼前一片雪白,想是在医院里,窗子前有一道西装笔挺的身影面窗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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